虽然感觉是很时髦,虽然感觉是很公平,但是实际情况就是厦门大学肯定会念歪。
曹润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向张伟光说的。
“我觉得接下来我们必须执行这个政策,而且呢,我们不仅要执行,而且必须贯彻,必须重视。
曹州制药厂是咱们曹州市重点的国家企业,如果说我们不重视,如果我们不能做到标杆,那么接下来您的位置很可能就会出现问题。
但是刚才啊,方总也说了,如果说我们不做出成绩,不做出成果,其实所谓的成绩和成果,那就是对人员的裁撤。
如果我们不能做到很好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们沧州制药或者是说张总咱们几个的职位可就风险很大。
说句难听点的,我们现在到底是保自己还是保企业?
是再仔细推的话,我们会发现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保企业,因为如果我们三个不在了,那么接下来咱们曹州制药可能就会彻底的瘫痪。
只要咱们在那么曹州之地,还有希望,只要我们在,我们的一些政策还能执行,所以张董我还是建议您听听方董的话,我们接下来必须妥协。”
张伟光听后点起一支香烟,默默地抽完,抽完之后看向曹润泽说道。
“老曹啊,我知道,确实得妥协。
可是我不甘心啊,这些年来我是一直在妥协,一直在妥协。
是咱们曹州制药可以做得更好,可以做得更强。
我们甚至可以成为华夏最大的制药企业,甚至在世界上,我们也有一席之地,可是国家的各种政策限制着我们,让我们无法甩开膀子大步向前走。
仅仅是这样也好了,你看看现在咱们曹州制药里面都是一些什么牛鬼蛇神。
不是区长的亲戚,就是某个大领导的关系户,要么就是谁的小舅子,要么就是谁的大姑姐
我的天讷讷,我感觉我这就像一个大型的成人托儿所,这些祖宗来到我这,我一不敢吵,二不敢骂,工资不敢低,绩效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