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之言。
“恭王,忠王,你们呢?”
“也来说说!”
“……”
于太子摆摆手,没有多言。
德正帝看向恭王二人。
“陛下。”
“……”
恭王爷二人近前。
“陛下!”
“臣弟以为,这份语论吏治、治河的策论文章上佳,可列第一。”
“其次,这份语论计然经济的策论,臣弟以为多妙,国计民生之本,钱粮为重。”
“其内所提多有开源节流之法,想来这也是陛下将其列入这四份卷子的因由。”
“再者,是这份于地方府县士绅、豪强、百姓的论述,臣弟以为也佳。”
“最后,是那位花团锦簇的文章,读之,赏心悦目,终究少了一些亮点!”
小主,
恭王率先一言。
将四份卷子的先后顺序,一一点出。
“陛下!”
“臣弟的意见排序……与太子殿下相仿。”
忠顺王爷言语简练,躬身一礼,指着屏风上的四份卷子,给出自己的答案。
“衡山,你们呢?”
德正帝没有评语,视线一转,落于自己的军机大臣上。
“陛下!”
“臣之一览,四份卷子……这一份可为第一!”
“这份对于吏治的论述很是中肯,于治河论疏也有独到之处,彼此相连,可为良策。”
“这份计然经济的卷子,可为第二。”
“其中一些策论,可为大用!”
“这份锦绣文章,可为第三,终究难得的文章,策论也尚可!”
“这份文章……纯正有余,谋略稍逊,可为第四!”
首席军机大臣李衡山近前一礼,如先前之法,将屏风上的四份卷子给予评论。
列出顺序。
“崇如,你说呢?”
德正帝看向另一位军机大臣刘延顷。
“陛下,臣之论断,同李大人一般!”
刘延顷一礼,扫了屏风上悬挂的四份卷子,躬身一礼,也很是简单的应语。
“子敬,你说呢?”
德正帝看向另一处军机大臣。
“陛下!”
“臣之论,同李大人、刘大人略有不一样!”
“位列第一的那份一般,第二份……臣以为那份语论士绅、豪强田亩疏议的卷子,极佳!”
“新科进士当有这般锐气!”
“可为第二!”
“第三,是那位计然经济的卷子!”
“第四,是那份花团锦簇的卷子!”
军机大臣陈端亭将自己的排序道出,前面的太子、恭王等人对那份语论豪强士绅的卷子……排名靠后。
似乎……不太应该。
陛下阅卷的时候,也有注意的。
陛下在那份卷子上……耗费的时间不短,明显心有意动,能够写出那样的卷子……当入陛下之心。
当位次靠前一些。
“哦?”
“子敬,你觉那份卷子很有锐气?”
德正帝难得多言一语,面上多笑意的看向军机大臣陈端亭。
“……”
“……”
登时。
与列养心殿的诸人皆神色微动,道道目光皆看向屏风,看向那四份卷子。
那份语论豪强士绅,策论主张对他们进行压制,主张对土地进行梳理的卷子。
陛下别有看重?
“……”
恒王不自觉拍着自己的大肚腩。
这四份卷子……还真是难定。
小神医的卷子……自然没的说,绝对最好,那份刚才众人语落第一的卷子。
对吏治、治河疏议的策论……自己看来,也就那样,小神医写不出来?
那是小神医不愿意写,觉得那非契合父皇的题目。
是以,语落计然经济!
国朝欲要国计民生,非有计然经济,当国朝足够有财力钱粮的时候,许多事情就容易处理了。
无论是内政诸事,还是外在兵事,都在其中。
现在……听父皇之言,观其神色,这四份卷子还真不好说,谁第一?
谁第二?
谁第三?
谁第四?
父皇怎么不问问他们?
自己和诚王他们还没说呢。
太子将小神医的卷子列为第四?
不至于吧!
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