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某个过程出问题了。”
“小神医的这篇策论,儿臣所看……也非十分明白,却也提及一些事情,不如……明日相召小神医对论。”
“想来可为父皇解惑!”
恒王没有继续说道,语落,再次深深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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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所言,也的确同小神医、小王爷谈过,当时自己感慨……王府的营收赚钱一年多似一年。
府中的银子都没有可花的地方。
如果国库的银子也能每年增长很多,想来就可以解决很多事情、解决很多麻烦了。
“生意越做越大,赚的越多。”
“朝廷国库的钱粮……一直都是那个数!”
“……”
“三千万两钱粮!”
“人丁、开荒、行当百业、盐商……。”
“……”
“既然你也不是十分明白,那就抽空问问小神医吧。”
“……”
“衡山,你们也将卷子看完了?”
“恭王,如今十份卷子都看完了,接下来就要排序了。”
“这是朕花费一下午时间一览的十份卷子,可有挑选其中出彩的三份?”
“诸卿皆可言!”
两扇屏风上,各自悬挂五份卷子,是按照自己阅览的顺序,最后一份小神医的卷子也挂上去了。
十份卷子。
接下来,就要从其中选出最好的三份,以为三鼎甲,再一定三鼎甲的顺序。
至于另外七份,就容易许多。
还别说……那十份卷子中,就有数份不好定。
“陛下!”
“陛下为阅卷之人,这十人都是天子门生,自要陛下给予定下顺序!”
恭王近前一步,深深一力,含笑道。
小神医的卷子,位列其中,倒是不出意外。
一下午的时间,自己也等着呢,这两日用饭的时候,府中的小丫头又在自己耳边念叨了。
言语若是小神医的卷子入三鼎甲,定要推一推,争取位列状元的位置。
小丫头!
心思还不小。
心还挺大。
小神医的卷子是皇兄第十份取出的,自己都差点怀疑是否没有小神医的卷子。
最后一份。
压底了。
小神医的卷子……自己一览,一些可以看明白,另外一些不太明白,这样的卷子……不好说。
无论如何。
这十份卷子要看皇兄的意思。
皇兄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他们……顶多辅助,顶多给予些许参照之言。
“陛下圣裁!”
“……”
养心殿其余人尽皆一礼。
“哈哈哈。”
“朕倒是想要直接将十份卷子的顺序排出来。”
“嗯。”
“朕心中,的确有选择。”
“戴权,将这份、这份、这份、这份……四份卷子取出,单独列出来。”
“这四份……朕比较欣赏。”
“可为三鼎甲、二甲一名!”
“具体这四份……还要细细论一论!”
“太子,你先来吧。”
德正帝笑道,将手炉放下,临近两扇屏风,示意戴权将四份卷子专门放在一列,其余六份放在一列。
十份卷子中,这四份卷子给自己的印象很深,其余……寻常一些,也是不错的卷子。
“父皇!”
“……”
太子颔首,这样的事情……去岁春闱之后的殿试也有,不为陌生。
四份卷子。
果然是那四份卷子,是父皇阅卷之时……耗费时间相对颇多的四份卷子。
有花团锦簇的那份卷子。
也有自己所觉对于吏治、治理水道、河道……比较扎实的才干卷子。
也有那份诚王所觉投机取巧的卷子。
外加小神医的卷子。
其余六份卷子没有入内。
三鼎甲!
二甲一名!
父皇所列。
“父皇,儿臣觉……四份卷子中,这份卷子……可为最佳!”
“这份卷子对于府县吏治,还有河道水利的论述很是清晰,很有条理,可见其干才!”
“其次,是这份锦绣文章的卷子,国朝定鼎百年,文风渐盛,这份文章的策论稍逊,然才华卓着!”
“再者,是这份对于地方豪强士绅的论述之法,还有其余牧民之道,也为上,也入心。”
“最后,是这份计然经济的卷子,计然经济的确是国朝重中之重!”
“这份卷子所论,也是极佳,颇有道理,却太晦涩了一些,儿臣难以明悟。”
“是以,稍后一些!”
“……”
太子行至四份卷子一列的屏风前,抬首一指,将四份卷子的顺序道出。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