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6章 这一刻汇聚

“你……”徐峰的话未说完,忽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一个黑影猛然向他扑来,速度快得令人措手不及。那是一只体型巨大的狗,毛发乱蓬蓬的,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早就对徐峰充满敌意。它的爪子抓住了地面,猛地一跃,咬住了徐峰的小腿。

“啊!”徐峰痛得忍不住低吼一声,脚下的力道突然失衡,身体猛地一倾斜,他几乎没有预料到这种突如其来的攻击。那只狗的牙齿像钳子一样狠狠钩住了他的小腿,血腥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疼痛从脚踝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徐峰眼中闪过一阵眩晕,几乎要站不稳。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几乎无法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在警告他,眼前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复杂和危险。

“快……快放开我!”徐峰咬牙切齿地喊道,试图用力甩开那只咬住他的小腿的狗,但狗的咬合力极强,根本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它毫不犹豫地用力撕扯,疼痛几乎让徐峰的眼前一黑,忍不住低头看去——鲜血从他的伤口流出,染红了地面。

“何雨柱!”徐峰猛然抬头,愤怒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你究竟要做什么?”

何雨柱的表情仍然是那种冷漠的笑容,仿佛眼前的这一切与他毫无关系。他并没有急于去干预,而是站在一旁,看着徐峰被狗咬住,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来到这里就能简单地揭开一切吗?这不过是你付出的代价而已。”

徐峰的心跳一阵加速,愤怒与疼痛交织在一起,他几乎无法理解为何何雨柱会如此冷酷。难道他真的是从未把自己当作朋友吗?难道他们的过去就这么轻易被抛弃了?

“放开他,哈特!”何雨柱忽然低声命令道,眼中带着一丝无奈,但语气依旧冷酷。

那只狗似乎听懂了主人话语,猛地松开了徐峰的腿。徐峰跌倒在地,双腿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动弹。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地面,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他忍不住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现在,他不能倒下,不能在这个时候屈服。即便身体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知道,眼前的局面必须有所突破,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

何雨柱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同情,站在原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徐峰,似乎在冷静地观察他的反应。徐峰的目光愈发冷冽,血流不止,他强迫自己站起身,尽管每一步都充满了剧烈的疼痛。

“你还不明白吗?”何雨柱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冷漠,仿佛他正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你,根本没有资格再质疑我,或者要求我做任何事情。”

徐峰抬起头,眼神如刀般锋利,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的内心深处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情感,愤怒、失望、痛苦、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他不会轻易认输,更不会放弃对真相的追求。

“何雨柱……”他低声喊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意和决心,“你错了。如果你以为我会就这样放弃,那么你大错特错。”

徐峰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腿上的伤口剧烈疼痛,每一步都像是把他拉向深渊。鲜血不断从伤口流出,浸湿了裤脚,渗透到地面,染成了一片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味,他的呼吸急促且沉重,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锐地反应着这种剧烈的痛感。

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内心的挣扎——曾经熟悉的朋友,那个曾经与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的伙伴,现在却站在自己面前,冷眼旁观他受伤,甚至对他冷嘲热讽。何雨柱的那种眼神,冷酷无情,就像是穿透一切的冰锋,让徐峰的心脏也仿佛被冻住了。所有的疑问和痛苦在这一刻汇聚,化作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在徐峰的胸膛里燃烧。

他竭力去忍受着痛楚,每一次喘气都带着沉重的喘息,仿佛要把身体内的空气都给挤压出来。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脚踝处传来的剧烈痛感,仿佛每根神经都在燃烧,痛得让他几乎想要崩溃。但他没有倒下。他不能倒下。此刻,他必须证明给何雨柱看,自己不是那么容易被击败的。

“何雨柱……”徐峰低声喊道,声音有些嘶哑,带着隐忍的愤怒,“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真的要这么看着我吗?”

何雨柱站在那儿,依然不急不慢,眼神中没有一丝动摇。“我做什么?你还真以为我会对你有什么情感?”他轻蔑地笑了笑,眼底的冰冷没有丝毫改变,“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你不值得我再浪费任何时间。”

徐峰的心中一阵翻涌,这句话像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他的牙齿紧咬着,双拳微微颤抖,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他清楚,何雨柱现在的态度,远比他想象的要冷酷。那个曾经的朋友,早已不再存在。

“你这是背叛。”徐峰的声音逐渐从喉咙中溢出,带着一丝难掩的哽咽,“你说得轻松,可是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你到底知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他的话语逐渐低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他想说的太多,但一时之间,他的思绪被愤怒和疼痛几乎填满,根本无法清晰地表达出来。

何雨柱淡淡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背叛?”他轻笑一声,“你说的‘背叛’有什么意义?你觉得,我对你有过什么承诺吗?你觉得,你在我眼中有多重要?”

徐峰的身体一震,内心仿佛被重重击中。他几乎无法相信何雨柱的话。曾经,他们一起经历过太多,经历过许多生死与共的时刻,怎么可能只是这些简单的言辞?怎么可能,何雨柱会把这些都当作无足轻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