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种植初期到现在,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但是李家村一方没有提出异议,更没有经过司法途径解决,两个村子之间也没有商量,李家村的人凭借着自己的猜想,自己的臆想把果树给砍掉了,对不对?
说到这里,李政恒听出来了不对劲,但是江源说的似乎又没有问题,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
江源继续说道:所以,这件事就很明了了,李家村的村民在未征得陈老板的同意下,私自将果树毁掉,给陈老板造成了一定的经济损失。
咱们暂且不论这个地是谁的,即使现在有了明确的结果,也不是你们能破坏果树的理由,所以......李村长,这件事你们李家村的人是不是要赔偿?
李政恒一愣,急忙接道:江所长,事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们李家村的老年人都是山野村夫,他们也没有读过书,认为陈老板占了我们的土地,我们就应该把他的果树给砍了,所以这件事陈老板也有一定的责任。
我皱了皱眉,回道:李村长,这块土地现在没有定论之前,你不能说是你们村的土地,应该说是共同争议区,并且我在这片土地上种了果树,也不是你们砍掉的理由。
如果你觉得咱们这么谈不对,或者是说你想咨询一下律师,都可以。
顿时间,李政恒沉默了。
看到他没有说话,江源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李村长,这件事不管到哪里,都是你们没有理,毕竟是你们村的人先砍别人的树,并且也没有经过人家的同意。
在这件事儿上,李政恒在之前就找过我,说是愿意赔偿,但那个时候我心高气傲,认为他会服输,所以没有答应他。
沉思了良久,他点了点头:行,这件事我认,回去我找那几个村民说说,该赔钱赔钱,现在主要是赔偿款的问题。
我急忙接道:我这些果树都是从外地拉进来的,虽然说果树才种下不到一年,但是果树都是成品苗,今年夏天就可以丰收的。
江源一愣,摆了摆手说道:陈老板,关于这件事呢,是有赔偿标准的,不管是梨树、苹果树、桃树,赔偿标准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