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米酒量不行,这时早已经喝得头昏眼花,哪听到什么声音。
“喝!哪有什么声音的,你应该是听到哪堆垃圾又被风吹倒的声音了吧。”
刚才那声音似乎消失了,罗吉普把手中酒一饮而尽。
“难道是我老毛病又犯了?”
说着他不由揉了揉耳朵,他耳朵以前受过伤经常出现耳鸣或幻听,冬天的时候这种情况会变得更严重。
“肯定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哪有什么声音啊!喝!”
“喝!”
几杯酒下肚,罗吉普也有了七八份醉,耳边的低沉轰鸣声越来越响,但此时的他也懒得去理会,只当是自己又出现幻听了。
过得一会……
“看来真是我耳朵又出现问题了。”
耳边那种奇怪的轰鸣声消失了。
“我就说了嘛!来来,我们接着喝!”
……
无论是看守岗位上的乌托米和罗吉普,还是和美妞们在舞池里一起逛舞的二毛战士们全然没注意到。
距离两人两百多米远的跑道上,在寒风的呼啸声掩盖下,三双长长的光焰光环在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中从废弃机场的机场跑道上冲天而起。
直到这三双长尾火焰的离开,在机场一百千米的近地轨道上,一颗镜头一直对着废弃机场的米国高分侦察卫星这才调转了镜头方向,把镜头转向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