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只觉得世界格外的安静，脑海中如电光火石般闪烁过一段记忆。

人脸花。

人鱼尾巴的老婆婆。

以及叶凡口中失去的一段记忆……

柳依依有了些许慌张，但并不多，直觉告诉她千万不要下楼，可思来想去，柳依依还是不信邪的下了楼。

果然。

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庭院中有个老妪安静躺在藤椅上，似是享受着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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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睁开眼，和蔼笑了笑：“丫头，又见面了。”

“又见面了。”

“嘻嘻嘻，又见面了！”

“她也要成为花了吧？”

一旁花篮中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赫然是那些颜色各异的鲜花，此刻变成了一张张人脸，看着格外惊悚可怖。

“……”

柳依依沉默了。

老妪微微眯起眼睛：“丫头，开始害怕老婆子了？”

柳依依点了点头。

老妪没有半分意外，可柳依依的下一句，让她脸上浮现笑容。

“不过还是要谢谢婆婆你，让我晋阶到了筑基。只是可惜，混蛋叶凡一直闭关，没有教我御剑飞行……”

柳依依顿了顿，接着问道：“要不要喝一杯？”

“行。”

如上次一样。

柳依依从冰箱中找到冻鱼，两个人喝着白酒吃着烤鱼，花篮中的人脸花视线满是妒嫉。

酒足饭饱。

柳依依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没想到梦里也能吃撑，老婆婆，你可以送我上路了！”

“我不杀你。”

“诶？”

柳依依有些诧异。

她指了指花篮中的人脸花：“那它们刚才……”

“老婆子我很钟意丫头你。”

老妪和蔼笑道：“你不是想学御剑飞行吗？我教你。”

“真的？”

柳依依笑容瞬间灿烂，下一秒又耷拉着脸：“还是算了吧，学会了也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