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逐云道:“那叫什么?你说叫什么便叫什么。”
莫娜丝笑道:“这么乖?”
易逐云应了一声。
若能保住旗子,叫什么又有何妨。
莫娜丝笑道:“以后你叫我主人,我高兴时唤你小贱奴,不高兴便叫你臭狗,你若答应,我便带你走。”
易逐云思索片刻,说道:“这可不成。你走吧,大不了大家都不活了。”
莫娜丝大为意外,她向来觉得易逐云底线灵活,此番却如此硬气。她心中恼怒,哼了一声,冷冷道:“那你便在这好好待着吧。”
易逐云心中暗骂:“这贱妇果然是得寸进尺的性子。”又想:“这贱妇有求于我,定不会弃我不顾,我急个什么。”于是叹道:“走吧走吧。咱们以后永远别见了。”
只听莫娜丝冷冷道:“狗东西,竟敢在我身上盖章,我走前定要把你旗子割了。”
易逐云的旗子被她一把抓住,又觉利刃寒气袭来,紧张得浑身僵直,忙道:“我答应,我答应。”
莫娜丝却道:“晚了。”
易逐云心跳如鼓,听得沙沙沙声响,只觉凉飕飕的,幸无疼痛之感,原来莫娜丝并未割他旗子,而是用利刃给他剃毛。
易逐云心头顿时一松,又觉旗子被她抓住捏了几把。忽然间,他又觉暖暖的,原来旗子被莫娜丝亲了几下,还被轻轻咬了几口。
易逐云知道莫娜丝是吓唬自己,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忽听莫娜丝啐了一口,骂了一句:“臭狗。”
他被推一把,脖子后面便挨了一掌刀,登时又晕了过去。
再度醒转之时,易逐云发现自己已不在那石牢之中,而是在一间房内,且躺在床上,床上锦衾铺设,绣帐高悬。
他这些日子受苦颇多,此时阵阵清香传来,竟如在梦中。
坐起身来,又是哗啦啦声响,原来那几十斤重的精钢铁拷锁链仍在。放眼望去,只见室内大烛点燃,炉中爇上香。
忽听莫娜丝声音传来:“小贱奴,你醒啦?”
易逐云嘴角抽搐,心想:“这贱妇终究还是救了老子,她救了我旗子,日后便不嫌弃她了。”
听着水声,伸头望去,原来莫娜丝正在浴桶中沐浴,扭头看来,只见她一头卷发如瀑布,白嫩嫩脸颊,汪汪大眼睛,高挺挺鼻子,红艳艳嘴唇,尽显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