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摸了摸嘴唇。

“狐狸精的味道也不错嘛，怪不得那么多书生被吸了精气还要进山艳遇。”

何清轻笑着。

这狐狸精敢吸他的精气，那就等着遭罪吧。

刚才何清就已经在试探胡月儿了。

看她是不是一只好妖，或者坏到极致的妖。

她若是带着要将人吸死的想法来吸何清，那只会被无尽的纯阳气瞬间蒸发。

但这胡月儿颇有分寸，并未打算致人死亡。

最后落得的结果也只是被灼烧而已。

何清又看向一旁倒地的痞子三德。

这件事可比狐狸精重要多了。

“难怪这些乱军如此暴戾，难怪拖锤天王如此纵容，原来是被当作薪柴了。”

何清见过这样的法术，就在伏虎观见到过。

这样的法术并不能把一个善人变成恶人。

这样的法术只是一个情绪的收集法术，一个小小的暗示，一个氛围。

这样的氛围会让一个人兴奋，会让人顺从这种氛围。

但整体上，乱军犯下的罪恶却不能完全归结于法术。

大部分的缘由仍是因为乱军本身。

坐在地上想了想，又看着四周昏睡过去的人。

何清微微一笑。

他一拂手，拘灵遣将神通已然施展。

顿时之间，只见一道灰光从地面中窜出，化作一个只达到寻常人腰部的老头。

这老头只穿着一袭简陋的长衫，手中拿着一个藤蔓缠绕而成的法杖。

老头被摄出来时还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等过了会儿，才躬身道：“土地见过道长。”

这老头就是这里的土地神了。

不过像这样的毛神几乎弱极了，身上也没有多少法力。

尤其是像现在广源府这种时候，天下大乱，香火也不旺盛。

像这样的土地若是现身，有时候连一只荒原狼都打不过。

“刚才那只狐狸精经常光顾这里？”何清端坐在地上笑着问道。

“并非如此，只是数月才来一趟。”

“会害人吗？”

土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