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去。
终于。
在何光越紧急催促声里,整个安保队伍都动了起来,在时间到达八点之前,将所有藏品小心翼翼回归原位。
这时候,被拦在门外的何氏族人亦是再没有耐心等下去,强闯进来。
“光越,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把我们拦在外面!”
十几位打扮得西装革履或礼服端庄的何氏族人面色皆是不虞。
他们哪个不是有钱又有背景,居然被一群保安拒之门外,僵持好半天!
听说是何总下的令,谁都不让进。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何家众人视线扫过展览厅一圈,皆是一头雾水。
这不是好好的嘛!
“各位叔伯婶亲,抱歉了,”何光越擦了擦鼻尖汗,笑着解释,“这不是红新社的团队马上就要到了么,我让手下人又加紧打扫整理几圈,有招待不周之处多多包涵!”
他态度谦逊,何家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哼声作罢。
这时,其中一拿着手包的高挑中年女人略带惊喜地走到一展台前,“是我的翡翠透雕如意云纹簪!”
隔着玻璃,中年女人满眼柔光,似在缅怀着什么,“这云纹簪,还是我十几年前亲赴国外参与拍卖拿回来的。”
“是啊,”何光越不着痕迹地炫耀一把“这件是咱们华夏几十年前流落出国宝贝,也是今天红新社要重点拍摄的藏品之一!还会配有专门的特辑介绍!”
女人转头看向何光越,感动道:“光越,姑姑要谢你为何家名声传播做得一切。”
何光越谦虚摇头,“姑姑,您言重了。”
这位中年女人在何家地位明显不低,她一开口夸赞,旁边族人们都附和着竖起大拇指。
“光越不愧是咱家最出息的年轻人啊。”
“听说人禾现在做得蒸蒸日上,拿下京城不少重点发展地块,小越有眼光有能力,肯定能带领何家发展得更好,比那位病秧子可强多了……”
有人说起“那位”,引来更多族人的傲然赞同。
他们说的,正是正在南洲修养身体的何家当家人——何天赐。
在场都是支持何光越竞争何家当家人位置的族人,对于竞争对手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何光越听着众人夸赞,谦虚地摆手。
“诸位谬赞了。”
又有人惊叹道:“光越,听说人禾前几天还拿下了十里街,今后十里街就是你接手负责的产业了?”
“真的吗?!十里街?!那可是真正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