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毫不客气的又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开玩笑,你当你是那些实力强大的外乡人呢?
老子打不过他们还干不过你个俘虏?
“猖狂!不仅入侵汐灵岛,还口出狂言!不知好歹!”
岐山往他肚子上踢了一脚,场面犹如霸凌。
对他来说,一切胆敢扰乱村子安宁的都是敌人!
“啊——我爸是血厄部族族长!你敢这么对我,他一不会放过你们的!”
失去反抗能力的啻遒像狗一样在地上翻滚着,凄惨的一幕让附近同样被捆绑住的血厄勇士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下一个被拖出去吃火龙果的就是自己。
“岐山,让我来。”
这时,远处响起一道声音,是闻讯而来的陆安,他来打听情况了。
“哦,好!”岐山非常听话的让开位置,先前村口械斗的一幕已经彻底震撼到了他幼小的心灵。
“你说你来自血厄部族,血厄部族又在哪里?来汐灵岛干什么来了?”
陆安很珍惜这里的每一个俘虏,托汐海乱象的福,他们得以接触到来自其他地方的虫族智慧生命,就比如这些来自血厄部族的家伙。
相比与世隔绝的汐灵岛村民,他们知道的无疑更多。
“呸!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就说一句话,你们死到临头!离死不远了!”
“当我血厄部族的勇士踏上这座岛屿,你们对我的侮辱我都要百倍奉还!等死吧你!”
他叫嚣着,丝毫没有作为阶下囚的觉悟,很不老实,一点都不配合。
“唉……”
见他如此抗拒自己,不配合问话,陆安摇了摇头,暂且关掉名为直播间的执法记录仪。
突然!他猛地跳起来,朝着啻遒脸上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战争践踏。
“草泥马的!老子给你脸了!”
众所周知,物质界有着能量守恒定律。
当执法记录仪没电的那一刹,就是电棍有电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将会非常可怕。
陆安从自己的裤裆里掏出又粗又大的乌黑警棍,上面缠绕着暴虐的血雷,朝着啻遒就是一秒十八棍,甩出了重重残影。
用力之猛,让一旁看着的岐山都眼角直抽,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默默后退了几步。
好暴力,好血腥。
他果然没看错,这家伙就是一个骨子里十分癫狂的癫佬,千万不能刺激到他,否则就像现在这样。
一时之间,撕心裂肺的惨叫骤然响起,宛如过年时被杀的猪,哀嚎响彻天际。
当罗耶娜与其他村民来到这里时,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地上的啻遒不不停翻滚着,惨叫着,试图磨掉身上传来的剧痛,但那挥舞的棍影却是棍棍到肉,抽打在身上,深受皮肉之苦。
以啻遒的堪比七阶生命体的肉身,肯定不至于被活活打死,但问题是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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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没抽在自己身上,谁都不能理解他到底有多疼!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啻遒哭喊着,像条蠕动的蛆在地上扭来扭去,哭爹喊娘的求饶。
痛!太痛了!
他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感觉身体上皮肉神经快要丧失知觉,除了痛就是麻,再无第三种滋味。
“错个屁!我太了解你们这种人了,就是死鸭子嘴硬,不到黄河心不死!”
陆安手上甩出的警棍毫不留情,甚至还微微加了几分力气。
在他看来,对付这种不老实的家伙就必须采用棍棒教育,棍棒底下出孝子!
狠狠抽打他一顿,知道痛了自然就会长记性。
“不!不!我真知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说!我都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不要再打啦……”
旁边,一众被绑起来的血厄勇士无比畏惧地你挤我、我挤你,喉咙发出害怕的呜咽,大家一起互相依偎着使劲往后缩,似乎聚在一起才有安全感。
他们害怕了,这个长相奇怪的家伙太霸道了,完全不许人忤逆。
少族长只是反驳了两句,他就拿棒子疯狂抽打,这是连族长大人都没做过的事。
太野蛮,太粗鲁,太不讲道理。
因为恐惧,他们甚至不敢声援少族长,视死如归底大喝一声放开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这家伙太癫狂,几棍子抽散他们心中的英雄义气,打散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
这种痛苦还是让少族长独自承受吧。
或许等他打够以后,就没力气打自己了呢?
“玛德,还嘴不嘴硬了?”
最后一棒子用力抽在啻遒后脑勺上,陆安接过旁边岐山递来的甜果汁灌了一口,踩着其胸口拿棍子指着他血淋淋的脸。
毋庸置疑。
但凡接下来的任何一个回答让他不满意,这一通杀威棒还会落到身上。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啻遒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满嘴的火龙果汁,说话都气若游丝,脸庞鼻青脸肿,被打成了眯眯眼,淤青红肿的眼皮子睁都睁不开,内心充满畏惧。
面前这个恶魔般的身影,已经在他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今天的惨痛经历,将会成为他长久以后的梦魇,伴随他入梦。
“说!来汐灵岛干什么来了!”
“找、找流星之民……获得天、天之祖灵的力量,我错了,放过我吧……”
啻遒已经绝望,不敢有丝毫隐瞒,在棍棒的教育之下学会了以诚待人,并对自己犯下的罪孽感到羞愧与忏悔。
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年少轻狂,带着一帮随从来到汐灵岛,惨遭恶鬼的酷刑。
刚刚那一棒子力道太大,抽的他脑瓜子发懵,耳边嗡嗡嗡的,别人说话都有些听不太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恍惚发现眼前这个恶魔好像会一气化三清,身边多了两道模糊的重影,连面容都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