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联合叛逆谋乱,你还敢到我军的大帐里来!”
谋乱?
徐鹤年很古怪的看着赵非,一副无辜的委屈表情。
“国师大人,这你可冤枉我们了!”
“我们何时叛乱了?又何时联系叛逆了?”
“此话从何说起?”
“徐鹤年!”赵非大怒,“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
“你北凉如果没有叛乱,我们干什么来了?”
“是啊!”徐鹤年盯着赵非,“国师大人干什么来了?”
“我们也很纳闷!为何兴师动众率领大军杀向北凉?”
吴贵在旁边忍不住了,冷冷道,“徐世子,你这就有点明知故问了吧!”
“北凉忤逆大周女皇,不服命令,天下皆知。”
“我们奉旨讨伐!”
“你们的军队不是奔向帝都来了吗?”
啊?
徐鹤年又是一副惊讶的表情,“吴王伯,你的病好啦?恭喜恭喜!”
“呃,这个……你说我们忤逆女皇,这话从何说起。”
“北凉做的事情,吴王伯和吴世兄你们应该最清楚吧!”
“女皇让我们出兵讨伐鬼族,我们奉旨行事。”
“后来进入鬼族区域之后,一个鬼族人也没看到。”
“不知道是他们逃跑了,还是被别的什么人捷足先登的消灭了。”
“我们那都是按照旨意办事。”
“鬼族已经不见了,我们自然就返回了,何谈忤逆女皇了?”
闻言,吴贵的脸色阵红阵白,有些不自然。
毕竟,他可是耍过阴谋诡计。
一边装病,一边扣押了徐鹤年,然后派暗中调派军队扫灭鬼族。
结果不仅没成功,还无端端损失了十万大军。
徐鹤年说的话里面,明显就有暗中讽刺之意。
然而,徐鹤年的话并没有说完,继续道,“还有,吴王伯说我们的军队奔向帝都来了!”
“这更是天大的冤枉!”
“你们何时见过我北凉的军队来到这里了!”
赵非再次一拍桌子,“徐鹤年,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对面不是你们北凉的大军吗?”
徐鹤年故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赵非。
“国师大人,你确定对面是我北凉的军队?”
“他们打的是旗号是北凉的?还是领军的将领是北凉的?”
“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