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那你给咱看清楚了!”
老朱指着那面水泥矮墙,继续斥道:
“方才火铳队站在十步开外射击,若真如你所言,这面矮墙早已坍塌。”
“可如今,这面水泥墙依旧完好。”
“这......”
面对老朱的训斥,宋礼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是他不知道如何辩解,只是他不能辩解。
如今不仅要向老朱展示水泥的坚固,更要显示出火铳的强力。
而用火铳射击水泥墙,这显然是最简单的矛和盾的问题。
无论他现在说那个不好,都是在打朱标的脸,更是砸他们凤阳三司的招牌!
也是见宋礼半晌无言,老朱又看了眼极为坚固的水泥墙,语气温和许多道:
“制造出水泥,凤阳三司也算大功一件。”
老朱看向沐英,继续道:“三段射击阵法,也算有用。”
“今日诸卿均是有功,理当重赏!”
“待诸将还朝后,于封赏大典上一并封赏!”
“谢陛下!”
沐英同百余名火铳队将士齐齐谢恩。
宋礼、严震也跟着相继谢恩。
可就在老朱走到水泥矮墙跟前,心中畅想若是以水泥建造城池该是如何坚不可摧之时。
却见宋礼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陛下虽不追究,让臣仍要自辩。”
“水泥本就坚固,只要有一定厚度,根本不是铠甲所能比拟。”
“故而火铳未能摧毁水泥墙壁,的确乃是水泥坚固,但绝不是因太子改进的火铳威力太小。”
“还请陛下允准,准许以草人披甲,至于七十步外用火铳射击!”
“嗯?”
待宋礼说完,谢全、沐英表情复杂,甚至目光有些惊恐的看向宋礼。
那些火铳队的士卒憨直倒也罢了,怎么负责凤阳三司的宋礼竟也如此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