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那张嗷嗷了半天的嘴突然沉默起来。
半晌,他道:“没什么,我困了,出去记得带门。”
说完他就头一埋开始睡觉,青姝还想再问,程风就直接打起了呼噜。
青姝瘪嘴,“行,我明日再问,有种你就一直睡着别醒来。”
程风将这话听了进去,还真就每每青姝来的时候都打鼾,不出几日,青姝就气鼓鼓寻到江蕴讲了此事,江蕴笑道:“他真真是又怂又勇。”
勇的敢挨打,怂的话都不敢说,搞笑。
江蕴伸了个懒腰,道:“不说就不说呗,你总不能拿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逼问出个所以然来,有些事情时候到了,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青姝道:“我看还是不要想多了,与其关心这些,不如说点实在的,对了,相爷送你的铺子怎么样了?”
江蕴道:“这两日都安顿好了。”
“那他还说要送你一条街呢?”
江蕴皱了皱眉头,道:“也给了,但管下面的铺子实在累,我要找几个靠谱的人帮着。”
青姝眼睛一亮,道:“我怎么样?”
“你有这个精力?”
青姝道:“这要看你愿不愿意留一家铺子,专门卖话本子。”
江蕴笑道:“原是打着这个算盘,那行呗。”
有人帮着一起,江蕴也省事不少,她想到帮萧煜之拿的那三家铺子,又想到萧门的门主令牌还在自己手上,那铺子会有人来接头打点,于是想着现在出门,去铺子里坐一坐,看会不会有人来。
只是正要出门,就被苏明樟逮了个正着。
明明下朝许久了,换平日里,苏明樟定是一身常服,但今儿却还穿着官服。
“做什么去?”他问江蕴道。
江蕴见他这样,也反问他道:“相爷这是做什么去?”
苏明樟道:“有点事。”
江蕴觉得这回答简直是敷衍到天上了,于是也学着他的语气,回他道:“有点事。”
苏明樟无奈一笑,道:“我这样说,是因着解释起来不是三两句话的,你若是事情不急,我带你一起去。”
江蕴也好奇他的事情,但想到身上的萧门令牌,就觉得不安心,还是早早处理掉,跟萧门的人接个头,然后把令牌给他们也好,藏到铺子里也好,总之不好带在身上。
于是江蕴道:“我的事也急,那些铺子我都要去看一看的,你去忙吧。”
苏明樟莫名觉得她语气有些心虚,且动作也着急,但就是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不对,于是点头道:“好。”
他今日实则是帮着皇帝去看武将们的考核,但他是文官,又不好名正言顺地说三道四,于是便假借无意,恰好去请安撞见这一幕,便被皇帝留在边上问上几句。
这样无意的场面,他要带着江蕴,也没人敢说他什么,而他则是要帮着皇帝当坏人,某些成绩不错大门时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