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静兰是活该咯?”
江蕴沉默了一下,见苏明樟没有任何阻拦的动作,于是道:“也确实是自作自受。”
“你闭嘴!”
静兰公主忍不了了,“你!分明是你使了下作手段,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本宫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爬主子床的东西!明知本宫与苏相有婚约在先,还弄出痕迹到本宫面前晃,你不该打吗?”
说到这个,江蕴有些红了耳朵,没有很快的说出反驳的言辞。
但关键时刻苏明樟自会出手。
“倒不是她手段下作,是臣的手段不光彩。”
苏明樟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女子被骂下作犹如剜心,这样的话自然不能让江蕴受着。
他不一样,他本就没脸没皮。
静兰神色一僵,而后听苏明樟接着道:“至于弄出了些痕迹,也是臣之过,但如今人尽皆知,臣也就开诚布公的说上一句,阿蕴……并不再是臣身边的奴,我不将她当做奴,她便不是,所以也不必拿那些奴才们要守的宫规来约束她,她不过扇了几下扇子,是我准许的,亦是皇上默认的。”
她不是奴。
扇了几下扇子,是皇上默认的。
这两句,将静兰公主与太后想要反驳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呵……”
太后道:“她不是奴,那她是什么?是你苏相纳回去的妾吗?我大靖律法,纳良妾也是要有规矩流程的,你可明白?”
“她亦不是妾。”
苏明樟淡淡道了一句。
静兰总觉得这话还有后半句,且有一种预感,那后半句对自己不利。
“那她到底是什么?”
“她……”
苏明樟迟疑了一下,她是他的妻,但这话现在不能说。
与静兰公主的婚约还在,她目前还是公主,不能打草惊蛇。
于是他道:“她是我养的小兔。”
时不时就急眼咬人的那一种。
这话一出,所有人皆呆滞了一下。
这……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