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在理,小太监连忙附和道:“是啊,阿蕴姑娘这话说的没错,还请公主三思,以免冒犯了皇权。”
“皇权?本宫就是天家血脉,本宫做什么都不冒犯皇权!”
静兰公主被他这句话气到了,他这是说她没资格没权利?
她没权利去处罚两个奴才?
笑话。
江蕴之所以先好生劝她,是想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免得麻烦到苏明樟出面,但静兰非要咬死不放过。
江蕴道:“若是公主执意如此,奴婢也知道问相爷求助。”
“贱人你要不要脸?”
静兰公主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一句话。
她说着还用手抬起了江蕴的下巴,“你以为你找个靠山就能跃到本宫头上去了?你是伺候他的玩意儿,本宫与他是未婚的夫妻,你拿他来压我,不觉得可笑吗?”
静兰一边要稳住自己公主的仪态,一边又想辱骂江蕴,只能不断用嘲讽与讥笑。
她才质问完几句,刚放下手,突然眼神一瞥,无意瞧见江蕴脖子上有些奇怪的痕迹。
她脸上未施粉黛,可脖子上有一块,粉感有些厚重,可即便是厚重,也没有完全遮住下面的痕迹。
她眯着眼凑近了一些,江蕴见状,立刻反应过来她在看什么,于是赶紧伸手捂住脖子,往后退了一点。
可她越是要遮,就显得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静兰更加怀疑。
“手拿开。”
江蕴没有照做。
“不拿也行,你如实交代,那是什么东西?”
江蕴道:“夏日里蛇虫鼠蚁多,昨儿个不慎被毒虫咬了一下,这伤痕有些难看。”
她随口胡诌。
“你当本宫是傻子?怎么,毒虫咬的伤会见不得人?”
静兰公主又命令了一遍:“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