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顾知延也应和道:“阿蕴手无缚鸡之力,从未沾染过血腥,她一个小姑娘家家,还是不要碰这些的好。”
苏明樟下意识不悦,但因念着顾知延是江蕴的祖父,便收敛了几分,只道:“此人半夜闯入屋,那刀抵在阿蕴的喉咙,之前又将他伤成那样,阿蕴自当学会有仇必报,且她也不是什么从未沾染血腥的小姑娘。”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顾知延也没什么可反驳的,毕竟他们祖孙二人现在都是承的苏明樟的恩惠。
江蕴知道她自己今儿必须要做出点什么,这变态才会舒心,于是干脆狠了狠心,抬起长剑,往萧煜之喉间划了一道血痕,然后又将剑竖起,对准他的手上戳去。
剑锋落下,穿透了他的手掌。
过后,江蕴抬起长剑,剑上滴着些发黑的血液,她嫌恶地还回到苏明樟手中,苏明樟又递给程风。
江蕴道:“有仇报仇,她头一回怎么弄伤我,我弄回来,再多我也没兴趣了,我想休息了。”
她做出了这些动作后,苏明樟总算是松了口。
“就这样,让他带着你受过的伤,挺好的。”
说罢他转身吩咐程风道:“丢到乱葬岗。”
“是。”
江蕴松了一口气,此事看来也终于算是过去了。
那厢,江太傅出了相府后,就急着回家说明了情况,过后,余氏匆匆入了宫。
她将此事一五一十告知太后,她似乎是预料到了江家之后还会被牵扯,所以先一步求太后帮助。
不管是在皇上面前说说话也好,又或者是帮着稳一稳一些下部官员也好,总之这么大的事情必须要互相商议。
但她没想到的是,就在方才不久前,太后收到了一封信件。
那信是边疆寄来的,但是做了多层伪装,最后被藏在有机关的食盒底部送到了她面前。
她打开那封信的一瞬间,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