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只是短暂的想法,他记仇又计较的很。
因已是深夜,只又过了两个时辰天便亮了,晨光透进来时,床上人没有半点儿要醒的意思。
若是过去平常,此时苏明樟便会醒来,而江蕴虽还有些困倦地会哼哼两声,但也不会多赖。
但今日二人却睡的很死,也并无下人打扰,江蕴曲着双腿,面朝外侧躺着,苏明樟睡在她身后,下巴抵在她肩头。
直至午时,二人才醒了过来。
江蕴睡的昏昏沉沉,睁眼就是金灿灿的日光照在屋里,她眯着眼,半晌都还没彻底睁开。
“醒了?”
身后人声音沙哑。
江蕴嗯了一声,道:“还有许多正事。”
她说着坐起身来,苏明樟道:“不急,我回头递折子进宫,说府中事务多,多休沐几日。”
苏明樟也坐起身,“先备水。”
横竖都拖了一夜了,那些事也不急了,先好好沐浴才是。
江蕴喊人将水备好,又帮苏明樟备好了衣物后才来唤他。
“你也一起来吧。”
苏明樟走向浴房时对她道。
“去做什么?”
江蕴木木问了一声,苏明樟回头道:“你说呢?”
“相爷沐浴向来不要伺候的。”
苏明樟道:“不要你伺候,你来就是了。”
不要她伺候,她去做什么?
江蕴被他这句话搞得迷茫,但还是跟了去。
苏明樟说不用她伺候,便说到做到,全程脱衣裳等事都没让她搭手,江蕴识趣地背过身去,直到听到身后水声响起,确定他进了水中,才转身问道:“就是为了让我在一旁站着?”
苏明樟仰头闭眼,轻轻舒来一口气后问道:“萧门那个怎么回事?”
原本说好最后再问她的,但苏明樟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