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没有和你坦白与青姝姑娘的谈话吗?”江蕴问道。
苏明樟敛眸,长睫微垂,掩住眸中欲色,诚实地告诉她道:“非也,这无非让我加快了计划。”
意思是,本就打算要她,她逃得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
“为什么相爷非要做到这一步不可?”
苏明樟道:“因为我想,我的脑子告诉我我想,我的身体更加这般告诉我。”
他说得相当直接,还继续道:“你便是此刻拦了我,那又如何?你与我做到这一步,你还能嫁谁?”
江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道:“怎么了,相爷就断定我没人要了是吗?我有过婚约后,还进了宫,我嫁给过先帝后,现在相爷还这样决心要我,那相爷怎么就确定我以后再也无人要?
退步说,即便是我无人要,那又如何?大靖律法未曾规定女子必须要嫁人。”
苏明樟呵了一声,道:“你既然这般有自信,我也愿答应你,你若是能找到人愿意娶你,我就放你去,但我会先动了你。”
他说完最后那句,江蕴脑子里甚至有了一下跳车道想法。
但他很快又道:“今日你摔了,我可再放过你一次,等你伤好了,再得尽兴,如此我也够人道了。”
人道?
江蕴跟只炸毛小兔一样:“苏明樟,恕我直言,你真的不是人。”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是狗。”
“我是你主子。”
“你是狗。”
“破罐子破摔?”
“有种杀了我。”
“你真的想看看我有没有种?”
“……”
她一如既往败下阵来。
她的沉默换来了车内片刻宁静。
少顷后,苏明樟又突然问她:“为什么那么不愿意?”
“不愿意什么?”
她没搞懂,是问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坦白与青姝的谈话,还是问她为什么不愿与他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