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不理会苏明樟的话,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中衣和外裳,然后声音微微有些压抑颤抖道:“相爷,总不好让我在你面前拖了亵裤吧?”
“鞋脱了,亵裤换了。”
江蕴听他这样说,也不得不硬气一点道:“不。”
斩钉截铁,但是中气不足。
苏明樟反问:“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江蕴:“我不,谢相爷关心,但是相爷真的不用管这个。”
苏明樟本来这两日就烦,火气一点点挤压在心中,此刻已经在爆发边缘。
“我不是在关心你,我是在命令你,是我这些时日待你太好,你又开始将我当做好人了?”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是上次教训没吃够?”
他话落,听江蕴没有迅速回答,也懒得再等,直接把她拉到自己腿间,一只手飞快地探到了她裙底,一手扯下她的亵裤。
亵裤被退下的一瞬间,江蕴近乎哭出声来,“苏明樟!你放开!”
“青姝!青姝……”
她推不开苏明樟,急得喊青姝,青姝在外面搓着手,不敢擅自进去,鼓足勇气道:“相爷,阿蕴怎么了?”
苏明樟没有搭理青姝,抬起江蕴的脚,把亵裤从她身下彻底拿出来扔到一边,他本想直接放开她,让她去穿上新的裤子,但是一时起念,仰头看着她道:“你再叫一声。”
江蕴虽被褪了亵裤,但苏明樟动作很快,且有裙摆遮拦,她此时已经稍稍冷静了一点,看着苏明樟道:“啊?叫什么?”
“你方才如何喊我,再喊一遍。”
她方才喊什么了?喊道全名?
江蕴现在不敢喊了,道:“相爷什么意思,奴婢不懂。”
苏明樟今日存心没要她好过,见她这样装傻充愣后,便用膝盖将她腿一顶,手臂一拉,又以一种熟悉的姿势坐到他身上。
江蕴没穿亵裤,对这个姿势格外敏感,于是像被触发了某种机关一样,又是一声:“苏明樟!”
苏明樟扬了扬唇角。
他也不知为何,就是格外爱看她这样的反应,听她喊他全名,半点不恼,还应声道:“我在。”
但江蕴后面还颤颤巍巍加了一句:“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