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哪哪儿都有些不适,可又都不适的不强烈,让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会觉得是春日犯困,天开始热起来难免少食。
但是四月而已,不论如何也谈不上热。
苏明樟也察觉她近来状态不对,曾问她:“张笑做的餐食不合你胃口?”
张笑就是张厨子,那弥勒厨。
江蕴道:“不是。”
“那你是减肥?”
江蕴嗔道:“我又不胖。”
苏明樟看着她的脸,认真道:“前些日子……我将你养得还算是珠圆玉润,这几日像要枯了般,你花期这么短?”
江蕴觉得苏明樟说话总是一本正经却又很贱,她叹了一声,道:“相爷说得没错,许是我花期短,远不及相爷,相爷年岁不小了还,还看着如才及冠的少年郎一般,实在是宝刀未老,风韵犹存。”
苏明樟:“……”
他二十有五,虽是年岁不小了,但怎么也不老,“宝刀未老,风韵犹存”是什么东西,这种话也拿来形容他?
他看着身边吃不下饭,拿着茶水在嘴边有一下没一下抿着的江蕴,问道:“你这话哪里学的?”
江蕴道:“话本子里,青姝姑娘给的。”
苏明樟道:“那些东西不好,以后少看。”
“是……”
江蕴不以为然,她看了几本之后已经和青姝结为一党,同流合污,苏明樟的话她嘴上随便应应,但是她不改。
若不是这几日身子不舒服,她都已经开始自己写了。
江蕴本想着,若是过几日再无好转,便问问苏明樟可不可以看郎中。
但她又想到早先她在宫中落水,风寒入体感觉都要见阎王了,苏明樟也没给她叫郎中,想来是不太会了。
罢了,横竖再过一阵子再说。
江蕴这般想着,然下一秒,苏明樟道:“等下我要入宫,你同去,顺便请卢太医来看个脉。”
“给我看脉?卢太医?”
江蕴用诧异的目光看苏明樟。
苏明樟道:“过几日要出城,你若身子不好,不便随身伺候。”
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