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樟听到此处,觉得事情已经清晰明了,再听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便对青姝道:“处理了。”
“是。”
“人是你买来的,自己罚俸一月。”
青姝:“是。”
说罢,他起身先行离去,阿楸想去抓苏明樟的袍角,却被青姝一脚踢开。
眼见苏明樟没了身影,阿楸一颗心沉到谷底,她最后挣扎道:“许是姐姐做了不好的事,但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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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蕴道:“可你与阿椿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啊,你并非不知情,怎会与你无关?”
“你这个装晕的贱人!”
阿楸突然狠狠推了江蕴一把,“你装晕陷害我与姐姐,你这样心机深沉的人怎能留在相爷身边伺候?”
江蕴拍了拍肩膀,道:“我若是这点心思都没有,此刻已经失身于醉花楼了吧,不知阿椿现在开始待客没有,不过她小指折了,鸨母应该会让她先修养些时日。”
“你说什么?”
阿楸不可置信,“你断了她的指?”
她这才觉得江蕴的笑容瘆人得很,本以为她只是个以色示人的东西,不曾想下手这般狠辣。
然江蕴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胆大了,若放到半年前她还是闺阁少女时,这些事她是想都不敢想。
可现在做起来得心应手啊。
江蕴想,许是她除了自己的这条破命,其他什么也没有了,为自己而活,谁若想伤她,她就和谁拼命。
“贱人,你凭什么害我们姐妹!是你害我们换了差事,是你鸠占鹊巢,是你错在先,凭什么还要变成我与姐姐的错?是你害我们在先!”
江蕴自顾自捧着呼呼大睡的麻雀,听阿楸骂了一通后,抬眼看向青姝,“青姝姑娘会给我公道的,对吧?”
青姝见她面带笑意,没好气道:“你笑甚,我与你关系很好?”
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转身给了阿楸一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