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

经过短暂的思考，邓永泉才开口说道：“我觉得，为了让凌云市的代理人孟亮尽快进入状态，我们应该在背后给他一定的支持，帮助他尽快整合凌云市的地下产业链条，消除他们团队内的隔阂，让全市的地下产业经济进入正常的轨道。”

毛斌没有对邓永泉的建议作出评价，继续开口问道：“广平和古文的代理人上任了多久？”

“差不多也是最近一两个月才上任的！”

“既然大家都是才接手代理人的职务，为什么他孟亮就干不好呢？广平和古文的代理人年纪也都没有超过40岁，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孟亮年轻吗？”

“这个！”邓永泉面露尴尬之色，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见到邓永全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毛斌笑了笑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三个市的代理人进行重新调整，让一批年轻人上位掌握大权？”

“这事您提到过，之前的地下产业经济发展太过于古板，已经不适应新时代的发展形势，所以要挑选一些年轻有活力的人来推动地下产业经济改革，为这个行业的蓬勃发展寻找新的突破口。”面对这个问题，邓永泉回答得很干脆。

“不错，调换代理人只是我推动地下产业经济改革的一项措施而已。既然孟亮适应不了我的改革计划，我们首先要考虑的不应是帮他整合凌云市的地下产业经济，而是要考虑他是否能够胜任他现在的角色，如果连手下的运作人都管不好，他就不值得我花费精力继续培养下去。把我的话传给孟亮，限他一个月之内完成我们制定的任务目标，否则，他这个代理人也就不用继续干下去了。”

“可是！孟亮担任凌云市代理人的职务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么频繁的更换代理人，很可能会给凌云市的地下产业经济带来诸多隐患？”邓永泉讲出了自己所担心的问题。

“诸多隐患？哈哈哈，你不用说的这么委婉。我知道你是想说，频繁的更换代理人会让凌云市的地下产业经济乱成一锅粥吧！”毛斌伸手指了指站在面前的邓永泉笑着说道：“既然达不到我的要求，就算把凌云市搅得翻天覆地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有句老话，乱世出英雄吗。不把这潭死水搅浑了，我怎么发现更好的人才呀！”

看到毛斌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邓永泉的心里产生了一丝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