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士儋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既然科道言官弹劾裕王,那作为王府长史的殷士儋将所有事情一力承当,还能怎么办?
但是朱载坖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罪过,何况还要他人替自己受过?殷士儋有什么错?在朱载坖看来,这帮言官就是借机报仇罢了,他们对殷士儋之前两次保护朱载坖极为不满,故而这次死命的弹劾殷士儋和讲官们,朱载坖绝不可能让殷士儋去当这个替罪羊的。
而李春芳则是在想嘉靖的反应,这些事情肯定都在嘉靖的意料之中,就是不知道嘉靖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所以李春芳说道:“殿下,殷长史,现在天心圣意尚不知晓,不必过于心急,些许弹劾,尚不至此。”
几位讲官们也觉得可以等等看,第二天李春芳到礼部上衙,结果刚一进门就被礼部尚书袁炜请去了,李春芳进来行礼之后问道:“大宗伯唤下官有何事?”
袁炜笑着说道:“光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别称)怎么不知本部堂所为何事呢?”
他们二人都是嘉靖的近臣,经常在西苑走动的,虽然袁炜极其倨傲,认为翰林院中都是一帮蠢材,但是对于李春芳的才气也是极为佩服的,所以袁炜对于李春芳还算客气。
袁炜找李春芳肯定是因为最近朱载坖的事情,作为礼部尚书和嘉靖的宠臣,说不定嘉靖会问到此事,所以袁炜想和李春芳先通个气,袁炜问道:“以光学士之见,此事应对如何应对啊?”
李春芳笑着说道:“如唠唠犬吠何必理会。”
对于李春芳的话,袁炜是极为赞同的,他也是极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