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回道：“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两句，旁边的侯总开始打呼噜了，张文东招呼刚子睡觉。

下午刚子不作妖了，张文东以为可以学点东西，结果又到了侯总的表演时间，侯总和领导两人在那聊得不亦乐乎，张文东坐旁边硬是听他们吹了一下午牛……

第二天刚子和侯总都正常了，开始正式学习。

后面的日子张文东发现他们这三人组无意识中分成了三个板块，刚子在下边，躺得平平的，彻底摆烂。张文东在中间，干啥都是懵懵懂懂，躺也躺不平，想进步又找不到方向。侯总处在顶层，厉害了的紧，和单位里的人打成一片，上到大领导，下到打扫卫生的老阿姨，他都能与其聊得火热！

张文东观察了一阵子侯总，表示根本学不会，情商完全不够用，只能静下心来学技能。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刚子如愿以偿下线，回他的理发店去了，只不过过程比较痛苦，毕竟时不时就得挨揍，前两个星期还缠了绷带。

张文东则找到了自己在单位的定位，那就是跟着侯总混，帮他处理一些杂活，侯总则专心搞他的交际。

时间一晃到了1998年1月中旬，单位的放假通知出来了，时间很短，过年才放八天，而且得临近春节才放假。

张文东今年想带着孩子回老家，而且想去京市看他的财产，于是就找侯总帮他请一个月假，侯总表示请假太久，会影响后面的升迁。

张文东表示问题不大，他在单位待了快半年时间，明白一个快三十一岁的见习生是什么处境，对升级这事不再抱有幻想，侯总没多劝，帮他请了个假。

张文东出了单位先去学校找刘玉珠，问她啥时候放假，好买回去的机票，刘玉珠表示二十五号忙完，二十六号可以回去，张文东带着刘玉珠先回家，把张母接上一起去机场买票。

张文东准备让他妈这一趟回去就不过来了，现在两个孩子能走能跑，也能自己吃饭，让安娜和安吉带着就成，家里的两个姆妈上个月也辞退了，每人都发了一笔奖金，也算是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