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侯珠没有带来任何不适,但张学舟也没掉以轻心,他决定稳妥收藏起来,至少是淮南王在长安城时不能有任何显摆行为。
而且这很可能是景帝墓葬的陪葬品,如同张学舟以往弄到的灵玉一样,隋侯珠同样属于见不得光的宝物。
如果不是孔圣令拿着实在用不起,他也并非孔家人,他哪有这般好说话。
众人汇聚在西街的列肆旁一阵乱嚼乱啃,直到这处地方的人有些挤,众人才纷纷让开了一些,又拿着黍米饼一路啃一路走。
“山高水长,朝廷相见!”
孔安国等人要找个客馆住宿,张学舟则是忙碌了两天得带着人回家,两波人在城门口汇聚,又各有分别。
张学舟觉得自己得给义妁立个规矩,没事别瞎搞搞,免得他也没法搭救人。
“万一我找到了好机缘,说不定还能带你享受呢!”
等到说完听到义妁低哝一声,张学舟不免又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
有对应的坏处,就必然有可能产生对应的好处,
义妁这一趟说坏事倒也没太坏,就是四处挖坑被申培公的人逮了软禁了两天。
当然,义妁和容添丁也没捞到什么好处。
至于张学舟则是全程看戏。
如果张学舟没去凑热闹,他觉得孔忠等人在事情结束后同样会上门,或归还孔圣令或拿隋侯珠做替换,事情会并无多少区别。
如果义妁瞎碰瞎撞能谋到一些好处,这或许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有道理!”
张学舟最终放弃了自己前脚立下的规矩,也不劝阻义妁挖坑找无当圣母。
年轻人们有活力是件好事,四处闯荡也是件好事。
譬如容添丁一直跟着张学舟,这几乎是保姆从头当到尾,好处没捞到,意外身死的情况倒是差点遇了数次。
容添丁跟着张学舟跑有些风险,但跟着义妁这个水准的人跑就没啥事。
再怎么说张学舟当下已经稳定了下来,还属于朝廷官员,算得上是安居了下来。
只要不惹什么大事,他自己照顾自己不算难。
“跟着义妁多跑跑也不错”张学舟点头道。
“这娘们压根就不像表面上那么老实,她……哎呀,又打我!”
容添丁和义妁拉扯了一会,最终不得不摞下一句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