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相信你？”

“谭总，我们也不是疯狗，闲着没事招惹你们干什么？”陈凡解释道：“红山集团的体格我自然清楚，把你逼急了，我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如果不是这次走投无路了，我绝对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更不会招惹你。”

“如果我不帮忙呢？”

“谭总，最开始我们合作，你卖我一次，我不吭声。”陈凡话语冰冷的说道：“后来，我们之间在深市，郑城也有过不愉快的经历，所以我们之间谈不上朋友。”

“如果你不帮忙，也可以，我自己去找郝伟强谈，他肯定愿意帮忙。”

“之所以没有直接找他，就是因为不想和你结死仇！”

“但是，谭总，这并不是代表我怕你。”

“我说句猖狂的话，石承安比你如何？他现在人在哪里呢？”

“事情结束，我不想在看见账本。”谭洋话语阴沉的说道：“还有，你记住，只有这一次，我不可能让你用账本，一直威胁我，明白吗？”

“谭总，我陈凡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最有自知之明了。”陈凡安抚了一句道：“那合作愉快？”

“等我消息吧！”

“麻烦谭总稍微快点。”

谭洋没有回话，直接挂断电话。

三亚，某别墅内。

谭洋将电话扔在桌子上，胸口不断起伏。心头一阵后怕。

账本这种东西，是上层最为忌惮的，一旦曝光，先不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上层和红山集团的关系肯定破裂。

没有了这些关系支撑，红山集团又能繁荣多长时间呢？

谭洋低头点了一根烟，让自己冷静下来，默默在心头复盘。

到底是谁把账本泄露了？

林成？何名旭？

谭洋第一时间想到这两个人！

因为和万盛集团有接触的，只有林成和何名旭。

下一秒，谭洋又把这个想法否认！

林成在红山集团呆了那么长时间，接触的人太多，其中不乏地位高的，而这些人，都是可以被收买的对象，指不定谁把账本泄露了。

大集团的账本，很复杂，有好几份账，每个人接触的关系，都有一份账本，谭洋手中的，是汇总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