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用钢筋打造出来的世界,成人粗细的铁柱子随处可见,有钢筋水泥打造的承重墙。
挖矿的工作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主要就是累,熬人。
矿井下面,你会感觉到时间过得非常慢,异常难熬。
中途,周旺旺有数次都坚持不下去了,但是看到谭晓等人干的热火朝天,自己也不好意思撂挑子走人,只能咬牙干。
这一干,就是六个小时!
一直到晚上八点钟左右,周旺旺等人才重新返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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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到地面,周旺旺立马卸下口罩,直接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的身上全都是黑色的煤矿,包括脸上,甚至口罩包裹的地方,都有淡淡的黑色印迹。
“呸!”
周旺旺感觉喉咙不舒服,扭头吐了一口口水,口水呈现淡淡的黑色。
“这踏马的,都不是人干的活,太遭罪了!”周旺旺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莫名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走吧,洗把脸。”谭晓拉了一把周旺旺道:“反正干不了几天,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不是有个盼头,我踏马宁愿要饭,都不干这个吊活!”
“小伙子,适应一下吧。”谢宏伯笑了笑道:“干了个把月,也就适应了。”
煤矿工人有专门的食堂,洗澡间,宿舍等,周旺旺四人简单吃了饭,洗澡以后,躺在床上,不到一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这是他们成年后,睡的最早的一次。
谢宏伯简单吃了饭之后,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回家。
他是土生土长的晋城人,他家在晋城市周边的谢家村住。
谢家村距离煤矿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摩托车车程。
谢宏伯的妻子早就离世了,他只有一个儿子叫谢海涛,今年二十五岁,至今未婚。
所以,谢宏伯一般是不回家的,今天回家是因为,他儿子下午给他打电话了,说要带女朋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