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在张坤背后推了一下,张坤说:“我是城主亲卫,令牌在身,如若耽误了,不知道掉多少头颅,你能担待的起吗?”
“令牌?手谕呢?张大人此时不应该在摘星楼受封吧?没有城主的手谕,我怎么知道真假?”
成方走到躳塭六身前,把一块金子放在他手里,说:“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城主大人的手谕,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军令难违,又不得不去,这深更半夜,城外危机四伏,我们也不愿意去,这金子给兄弟们买点薄酒解乏。”
躳塭六把金子揣在怀里,说:“不是兄弟不开门,实在是怕丢了饭碗,您既然知道城外危机重重,金堂如瓮似井,我命没有来自询好,但也是要吃饭的,这点金子能吃几天,有本事多给些,兄弟也能冒这险。一分钱承受万贯的风险,划不来啊,要不你就等你兄弟来。”
石头看看天,实在等不起,夜长梦多,恐怕节外生枝。石头观察四周,门前只有藿俊两个守卫,也心不在焉,昏昏欲睡的样子,连热闹都懒得看。
张友堂把腰牌拿给躳塭六看。躳塭六说:“不认腰牌,只认手谕。兄弟们给我看好了,一个都不能放走。”说着他看门卫值守霍俊和房丰晖懒散的靠在墙边打瞌睡,就过去一个人一脚骂道:“给老子精神点,废了你们!”骂完转身上楼,消失了身影。
小声问张友堂说:“这门你们几个能否打开?”
张友堂说:“没问题,我把他们两个杀了。”
“准备开门。”石头看看微亮的天坚定的说。
石头提刀走到霍俊和房丰晖面前,压低嗓子说:“不要声张,我是火龙果大王御前带刀侍卫,想活就听我的话,想死现在就成全你们。”
房丰晖激灵,看看成方,又看看近处数人,扯了扯霍俊,赶紧说:“我们听话,受够了,我们来自询统领也是个好人......”
“开门”石头命令房丰晖和霍俊。
张友堂看石头摆手,他带领三人冲过来,众人合力把门“吱吱呀呀”的打开。
受羌保银密令寻找曹壬和张坤的妫编带着数十人卫队,到曹壬家空空荡荡,没有人,再去张坤家也不见身影,正巧遇到董天玉找到葵田。
曹壬门前受伏,羌保银不是没放在心上,他因怕死急忙撤离,本想集众兵全程搜寻,无奈古塔夜半分封,他只得借古塔之名传令四城严防死守。
无奈金堂长期如此,早已怨气冲天,疲惫不堪,无论怎样的命令,只要不是自己亲自在场督查,都是疲软应付,上下坑瀣一气,口是心非,唯利是图。
董天玉正在策反葵田,试探后,知道其人过于迂腐,铁了心跟随卢迁求富贵。正要动手,警戒的兵士报告妫编带数十百人匆匆而来。
董天玉不知道来者何意?但箭在弦上,无处躲藏,不如迎难而上,他镇定自若笑迎妫编。
妫编说了寻找曹壬和张坤之事,董天玉想隐瞒,葵田最快,就把卢迁巡逻,在曹壬门口兵士被杀之事说了一遍。
妫编顿感不妙,他命令道:“葵田,你到东门。董天玉?你到西门。我到西门和南门,切不可放走任何人,不得有误。”
葵田和董天玉领命。
妫编急匆匆朝南门而去,董天玉对鹏飞交代说:“告诉兄弟们,看我斩杀葵田为号令,准备战斗。”
董天玉追上葵田,边走近边讨好的说:“田哥,这黑天半夜的,不如到我家喝点。”
葵田站住,转身对董天玉说:“你的想法很危险,好自为之。”
“是,您教训的是。”董天玉跨步走葵田面,趁其不备,手起刀落,葵田人头落地,身子摇晃几下,扑倒在地,其兵士慌乱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