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那个最该质问她,为什么流掉他们孩子的人。
可是他还没开口,凉念禾倒是学会先发制人,怪起他来了。
看着她艰难的起身,他想扶,又痛恨自己如此的心软,因为她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就起了怜惜之心。
看见她手背扎的针走偏,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心想要照顾她。
结果,凉念禾都在干什么呢?
她毫不在意她的身体,显得他在多管闲事!
皇帝不急太监急!
司墨离在凉念禾面前,总是争不起这口气。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改变不了。
明明……在凉念禾睁开眼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可以质问,可以肆意的发泄他的脾气和怒火的。
可是,司墨离却什么都没做。
看着她虚弱的样子,苍白的脸色,他想的是,等一等,再等等,她这个模样,他实在是不忍心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