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做了功课，了解过她吗？

就在她愣神的这一秒功夫，宋知序已经开口了：“我知道你。这次来，我就是专门见你的。”

他的眼睛在镜框后面，隐约闪着一种莫名的光亮。

从出现到现在，宋知序一直都在打量凉念禾。

但是，当凉念禾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去看，去和他对视的时候，却又发现他根本没有看自己。

奇怪……

难道只是她的错觉吗？

不过，这不重要，凉念禾收拾好心神，得体的说道：“宋总见我，是我的荣幸。虽然我只是一个配方师，但是宋总对于沫禾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问我。”

“配方才是一个护肤品牌的灵魂。”宋知序说，“好的产品，哪怕没有营销广告，没有包装和宣传，但是功效好，都会得到消费者的一致认可。他们的口碑和推荐，胜过一切广告。”

凉念禾的眼睛，微微亮了亮。

她是第一次从这种身份的人嘴里，听到这个观点。

有一种她的职业得到了高度认可的感觉，很自豪，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