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离薄唇一启：“她活该。”

“……”盛隽致无语，“不过凉念禾的反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她这么淡定。”

他很欣赏。

面对问题，冷静从容，没有个人的情绪掺杂在里面，是个拎得清的角色。

司墨离冷笑了两声。

是啊，她一个连死都能坦然面对的人，这些场面对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除了她肚子里的野种，还有那个野男人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拨动她的心弦了。

“淡定又怎样，解决不了问题。”司墨离懒懒的抱着双臂，“盛隽致，你千辛万苦招进来的配方师，结果研发出了毁容的产品，你现在作何感想？”

盛隽致摸了摸下巴，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不可能，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事实摆在这里。”

“一定有猫腻。”盛隽致说，“有人在搞她。”

司墨离挑了一下眉。

就在这时，凉念禾拿到了那瓶快要用完的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