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妇女同志,也不等王建设给出同意的话,各自将刚才的争论,当着王建设的面,重复了一遍。
“王主任,您给评评理,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先来后到,教育唐寡妇,我第一个想到的办法,肯定是我优先来。”
“是有先来后到的规矩,可还要看教育的效果,王主任,您说说,我给唐寡妇脖子上挂个秤砣,什么时候栓秤砣的麻绳断了,什么时候换项目,她们不同意,说麻绳断了,得等到猴年马月,实在不行,就挂两个秤砣,十斤秤砣咱改成二十斤,两个就是四十斤,在粗的麻绳也能给它撑断了。”
“四十斤的秤砣挂在唐寡妇的脖子上,我琢磨着到时候麻绳没断,唐寡妇的脖子断了,还是灌巴豆保险,专门让她窜稀,拉的她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灌巴豆也麻烦,容易出事,吊起来用皮鞭抽,沾上盐巴水,看她还敢不敢撺掇姘头将自家老婆打的不能怀孕。”
“揪着她舌头,直接用针扎。”
“拿破锣在她耳朵跟前敲,就不让她合眼睡觉。”
“拿个小人,写着她名字,用火烤。”
你一言,我一语,王建设依稀间觉得这些内容带着几分熟悉,就仿佛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
他最终也没给出一个标准答案。
趁着女同志们争论不休的机会,出了街道办,骑着自行车,快速的朝着区政府骑去,到了上级领导的面前,汇总材料一交,关起门说了一些自我批评的话,事情也就过去了,。
离去的时候,想到了明天即将开始的轧钢厂工位分配活动,王建设很好心的让上级领导当了这个公证人。
采取了一种当众抓阄的方式。
当着大家伙的面,把适龄同志们的名字写在纸条上,再把这些写有名字的纸条团成纸团,丢在一个特制的箱子内,箱子的一头是玻璃,到时候抓纸团的时候,能让人看到抓纸团的情况。
从根上断绝了被人怀疑的一面。
......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头刚决定好的事情,轧钢厂那头就知道了。
也不是街道办出现了内鬼,把消息说给了杨建民。
有街坊在看到街道办贴出的抓阄选工作指标的公示后,某些有心人很好心的将这件事递到了杨建民的耳朵内。
不死心的杨建民,还专门派人来求证了一下。
随后在办公室内,一个人生起了闷气。
坐在凳子上,气呼呼的,心里憋着一团无处发泄的怨气。
又被王建设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