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尘神色笃定,目光依次扫过李秋水与天山童姥,郑重说道:“二位前辈,请给我一年时间。这一年里,我必定倾尽全力,为二位解决当前的困扰。”他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眼下语嫣被困擂鼓山,诸多事宜亟待处理,局势错综复杂。放眼江湖,唯有二位前辈既有这等威望,又有超凡的实力,能坐镇大局,稳定各方。还望二位前辈念在江湖大义与语嫣的份上,暂且放下纷争,共渡难关。”
李秋水与天山童姥闻言,先是一怔,旋即对视一眼,两人心中虽各有盘算,但念及擂鼓山的局势以及对晚辈的关心,竟异口同声问道:“无崖子去哪里了?”她们的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复杂,毕竟无崖子曾是她们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人,往昔的爱恨情仇,皆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凌逸尘听闻,神色一黯,微微低下头,声音沉痛地说道:“无崖子前辈,已然仙去。”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李秋水与天山童姥的心间。刹那间,两人脸上的表情凝固,眼中闪过震惊、悲痛与难以置信。
李秋水身子晃了晃,似是难以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这……怎么会……”天山童姥也是面色煞白,眼眶瞬间泛红,怒目圆睁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是谁害了他!”
凌逸尘长叹一口气,缓缓将无崖子的遭遇,从被丁春秋暗害,到被困无量山,再到最终传功王语嫣、溘然长逝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
听完,李秋水呆立当场,泪水夺眶而出,她想起往昔与无崖子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欢笑与甜蜜,如今都化作了无尽的痛苦。天山童姥亦是老泪纵横,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燃烧:“丁春秋这恶贼,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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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尘见状,赶忙劝慰道:“二位前辈,逝者已逝,当务之急是稳定江湖局势。如今丁春秋在江湖上为非作歹,若二位前辈能携手,必能为无崖子前辈报仇雪恨,还江湖一个太平。”
李秋水与天山童姥渐渐止住泪水,她们深知凌逸尘所言极是。天山童姥咬咬牙,说道:“好,就依你所言,这一年我们暂且放下恩怨,先去擂鼓山。待大局稳定,再找丁春秋算账!”
李秋水也重重点头,目光中恢复了几分往昔的狠厉与决绝:“不错,我倒要看看,这丁春秋有何能耐,敢在江湖上如此张狂!”
凌逸尘见两人达成共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凌逸尘解决完天山童姥和李秋水这边的事,转身看向段誉,目光里带着几分关切与试探,轻声问道:“段兄,接下来你作何打算?”他微微皱起眉头,稍作犹豫,还是决定将心中隐忧道出,“实不相瞒,我担心你又因情所困,钟情于语嫣。”话落,他微微顿了顿,神色凝重,“可语嫣其实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段誉听闻,如遭雷击,双目圆睁,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可能?”
凌逸尘长叹一声,缓缓将段正淳那些风流韵事娓娓道来,从他与李青萝的纠葛,到和阮星竹的缠绵,桩桩件件,如同一幅尘封的画卷在段誉面前徐徐展开。
段誉只觉脑袋一阵轰鸣,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他心中五味杂陈,那些曾经对王语嫣炽热的情感,此刻在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面前,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怅惘与迷茫。
“段兄,事已至此,还望你节哀顺变。”凌逸尘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段誉的肩膀,声音里满是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