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威那个老东西,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毁掉,死到临头还要想办法恶心我一下。”
“呵,看来你们还真是亲爷俩。你这么损,原来是随他了。”
得不到就毁掉,不跟他过就下药。
他们父子俩还真一脉相承。
张平乐冷笑一声,脑袋动都没动一下,看都不看他。
听到她的讥讽,江寂庭却像没听到似的,脸上无赖般地笑意更甚:“他太难缠了。所以啊夫人,我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的,我需要你,你得帮我啊。正好,跟我一起去公司吧?”
他明知道张平乐不会答应,却还是故意挽留一下。
“我前几天能跟你去见江威,就够给你脸了。江寂庭,自己的公司自己管,你要管不明白,就宣布破产。”
张平乐依旧不去看他,但听她的口气,能听出来,她现在肯定在不耐烦地皱眉。
江寂庭故作委屈地撇嘴。
“张平乐,你忘恩负义啊,你得脑病的时候,你公司可全靠我帮你顶着,没我,你的乐鲜早黄了。”
“哟?我不找你算账,你还好意思说呢,那请问我的脑病又是谁给我弄出来的呢?”
张平乐终于扭头去瞪他了,眼睛无比嫌弃地上下扫视江寂庭一眼。
一下被说到痛处,江寂庭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眼神心虚地看向了别处。
“咳……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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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车开到了万瑞的楼下,江寂庭下了车。
车子再次发动,不久后来到了目的地。
“老板,咱们来太早了,人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呢。”
“早什么早,万一人提前出来了呢。”
到了地点,张平乐就一直焦急的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表,一会儿看看大门。
司机也是头一次看老板会这么坐卧不安。
直到快到临近时间,张平乐迫不及待地下车去等。
“老板,这天怪冷的,你还是上车等吧?”
张平乐靠在车门边,面向监狱大门,结果出来一个不是她,又出来一个还不是。
“说好了这个点出来,怎么还不出来呢?”
“才过五分钟,老板你别着急。”
张平乐眼巴巴地往里看,短短几分钟,让她感觉像是度日如年。
不知道是第几次低头看时间,监狱的大门突然再一次开启,张平乐迅速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