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遍了,江寂庭是不怎么样,但你,也比不上他。”
张平乐无语地翻白眼,觉得他没事找事。
他俩到底有什么可比,都是臭狗屎,比谁更烂吗?
不是,这也比啊?
“哼,到底哪里比不上,你说啊?”
“……滚,我现在挺难受的,你别烦我。”
张平乐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
或许是因为氧气浓度在逐日递减,她感觉自己越发憋得慌了。
怎么感觉季云常有时候比江寂庭还烦人呢……
不,都一样,男人幼稚起来都一样。
“难受?你难受?哦,他死了,你很难受是吗?……你不会还想着江寂庭吧?”
“……”
季云常恨恨地瞪着她,轻轻噘嘴,表达着不满。
张平乐无语极了,睁开了眼但没说话,只是瞪他。
【你说我为什么难受?你是脑残吗?我氧气管子还在这呢,你看不见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哦,我忘了,江寂庭一死,你就要损失好多钱了吧?怪不得之前为了他都能拼命,就是因为这个你才那么怕他死,你才那么难受吧?哼,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
张平乐无语地叹了口气。
【他到底在酸什么?】
“你别妄想了,你回不了国的,而且资产转移起来也要费不少劲。”
听他这么说,张平乐微微笑了一下,倒是有一点点欣慰:他终于肯用点脑子了。
“你说错了,我不是为了他拼命,是为我自己。而且江寂庭死了,我的财产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张平乐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总喜欢跟他比吗?那好,反正我们也是夫妻,我要你现在,把你所得的所有财产,都转到我的名下,你同意吗?”
张平乐那双疲惫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季云常,不错过他一点小表情。
闻言,季云常愣住了,他转头看向张平乐,半天没说话,像是在思考,她说的是否是认真的。
“……你犹豫了?呵。”
回答的不重要,不回答的才重要。
张平乐又重新缓缓地闭上眼,娓娓道来:“我与江寂庭,在婚前就分割好了财产,他把自己的大部分资产,都转移到了我的名下。我事业最难的时候,是他拿钱帮我,那时我们甚至都还没结婚,男女朋友都不是。后来,他带我见世面,拓人脉,一路以来帮扶了我多少,不然就凭我,累死也不会有今天的资本。在婚后,他依然做了财产公正,无论以后我是和他离婚,还是我丧偶,属于我的钱都还是我的。”
小主,
男人在海誓山盟的时候,命都可以给你的。
但钱绝不能给你,因为他真有点小钱。
命那破玩意,要了有什么用?
能轻易给的,也是什么穷命苦命,能有什么好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