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要铁了心与我为敌?”
老五也冷下了脸,“四哥,你不会不知道,我也是羌耶族的吧?”
“呵,羌耶族,之前怎么没看你这么认同你们族群啊?”老四凶狠地眯了眯眼,向他走了几步,“你别忘了,你二哥现在还没回来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老五作为老幺,的确还没有跟他硬碰硬的本事。
但现在不一样了,会暗中搜查的又不只老四一个人,他的人已经来报,季云常正在回来的路上。
“是吗四哥,你要杀了我啊?我好害怕啊。”
“驾——”
突然,院子外,传来很大的马蹄踏地声,以及,好几声枪响。
老四暗叫不好,门外围着的都是他的人,难道,都被杀了。
接着,只见季云常和鲁尔克,两人各自骑马,踏进院子内。
“吁——”
风吹着季云常那微卷的长发飞扬,男人面容冷峻,气势汹汹,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女人,正是张平乐。
而鲁尔克的手中,正拿着一把手枪,在踏进院子之后,便又缓缓举起,枪口冲向不远处的老四。
“老四,好久不见。在家待着,有没有想哥哥啊。”
“!”
季云常勾了勾嘴角,邪魅地笑了笑,声音却异常冷冽,气势万般骇人,至少,老四是这样认为的。
好,套马的汉子你是威武雄壮了,但他怀中的张平乐,就有点难受了,一直紧紧抿着嘴唇。
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他们这交通工具,也太原始了,竟然是骑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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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旷野,但这也太野了吧。
什么样的马鞍,才对得起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她的屁股都要碎成九九八十一瓣了。
她甚至还有点想把昨天唯一吃过的东西,那点干巴饼子都给吐出来。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眼睁睁看着季云常和鲁尔克,杀了不少人。
“哥,二哥啊!原来,你还活着啊二哥!”
什么叫返老还童,刚才老四还一脸凶恶,在看见季云常和那枪口后,眼神马上愚蠢清澈了起来,比没毕业的大学生都清澈。
老四:已老实,求放过。
“哎哟,刚才不还说要杀了我吗?四哥,唱过京剧?变如脸啊。”
老五忍不住调笑他,他却像没听见似的。
“二哥,我,我,这就要出去找你的,你失踪可急死我了,你能活着就好啊,我都快担心死你了!”
“哦?少个‘不’字吧?担心我不死。”
季云常笑的他心里发毛,老四这人没别的,服软第一快,当时,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哥,怎么会呢,我哪有那个胆子……”
老四声音颤抖,说话都带着哭腔。
季云常睥睨地盯着马下正跪着爬向他的老四,皮笑肉不笑。
“从Y国逃到这里,看大哥死了,你就趁乱,想连我也一起杀了,难道以为我看不出?”
季云常向旁边的鲁尔克伸手,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老四。
鲁尔克将手枪递了过去,季云常接过,枪口对着老四,手腕却缓缓转了起来,他像是在思考,要向他哪个部位开枪。
老四看再无商量余地,决定拼死挣扎,突然站起身来,想向外跑去。
本在一旁看戏地老五眼疾手快,伸手要按住老四,老四强烈地挣扎,一时间两人突然扭打起来。
鲁尔克迅速下马,向两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