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野兽的直觉吧。”江箫摊手。

卫璃在后面忍不住笑出声来。

将军有没有野兽的直觉他不清楚，但是将军打架起来真的是野兽。一开始卫璃还觉得这是孟家特有的打架技巧，直到他和卫柯谈起这个的时候，卫柯一向冷淡的面容鲜活了一些。

卫柯思考后表示这不是孟家的打法，或者不完全是，虽然形似，但其内核完全不同。

他小时候见过孟凌，即便孟凌已经是孟家很叛逆嚣张的了，其打法也没有这样狠厉和果决。

卫璃回忆起那天的情形，也忍不住想这样的招式总会让他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人类，而是一个怪物。

将军以前究竟过的什么样的生活呢？

他好奇地看着江箫的侧颜，黑发被利落地束在脑后，面容相对他们这边的男子来说相对柔和，但是眼神里的锐利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英气蓬勃。

卫璃向来是个有话就说的直性子。

他三两步到江箫前面，这里的路他闭着眼睛都会走，当下就边后退边问江箫：“将军，你打架和谁学的呀？也教教我呗，我听卫柯说不像孟家的，应该不会不能外传吧？”

卫柯扶着额头无奈补充：“不完全像。”

孟家旁系，不像孟家出来的还得了？

事实上还是很多都像的，尤其是……和孟凌对比。

还好这里都是亲近的人，不然还不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

江箫有点意外。

卫璃的话让她不禁回想起从前，除了猫眼兽本能的战斗反应，要说真正教她的人应该是秦安吧。即便孟将军也教了她许多，一些习惯还是当初和秦安学习时留下的，孟将军也没有追问和纠正过。

“可以，找个时间吧。其他想学的也可以来找我。”江箫答应得果断，完全没有藏私的念头，“这样说起来……”

江箫目光投向郑安。

“教我那个人，和你有点像呢。”

名字有点像。

或者说和现在这个名字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