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老三!”
刘恒辰心里有苦说不出,这争宠的劲儿都过这么久了,还是这个德行,无奈之下,只得收手坐在桌前问道。
“叫我来是干嘛?”
“母后畏寒,我们想着安置前去看看他,二哥也一起去?”
“嗯,不过。”刘恒辰话锋一转,眼神锁定李鸿武。“大哥,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了啊。”
“这...弟弟,别当着下人的面儿,咱们...咱们回自己寝宫再说?”
“敢做不敢当?”
李鸿武一脸讪笑,刘恒辰眯眼又瞅了会儿他,鼻子轻哼一声,对着赵曙霄道。
“事不宜迟,咱们早些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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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乘着暖轿,这好东西刘恒辰又是第一次坐,今儿个参加宴席,本来赵曙霄已经派了暖轿来接的,是李鸿武一意孤行,非要自己在雪天拄拐走过来。
赵曙霄单独一顶,他们剩下三人坐着一顶,八抬大轿是稳当,但刘恒辰毕竟不是封建社会下诞生的人,掀开帘子,看着那些轿夫冻得通红的耳朵与手掌,心里头不自在道。
“以后出入宫里,就别给我弄轿子了,实在不行弄匹马给我也行。”
赵昀峰不解道。
“是不舒服么?二哥?”
“你懂个球,老二是心疼那些人,唉...你这家伙,真是的。”
相比赵昀峰,李鸿武还是更了解他这个弟弟一些,他看向刘恒辰,温柔道。
“你若不喜,之后我跟老三说说,让他将这些轿夫挪去其他地方做事,只是弟弟你要记着,这是在宫里,他们这些人,做这些事,是一种荣耀,宫里给他们发的月例银子,可是外头的轿夫奔波好几个月才能拿到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