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产?什么约定?他一个字都不信,但他也没如顾瑶那般想,莫言会是他亲爹。
他能明显感觉到莫言对他关怀备至中又透着一股敬畏,他想着该是有其它因缘。
但既然他不说就算了,反正莫言能给他治腿就够了。
“现在老夫乃你师父,咱们二人就不算非亲非故,说出来,师父替你办!”莫言突然眼睛一亮,挑眉回道。
他算是发现了,沈宴这小子很是腹黑,一步一步算计他,现在他反驳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这可是方才这腹黑小子噎他的话。
沈宴从莫言眼里看出了浓浓的胜负欲,他不禁笑了:“前辈错了,晚辈并未向您行拜师礼,还算不得师徒,晚辈自知愚笨,学不来前辈这等高深的医术,为免将来有一日会辱没前辈的名望,晚辈还是不学了吧。”
他的意思很明白,莫言不为他的腿施以加强银针,他便不会认他做师父。
他看得很明白,是莫言在求他,而非他在求他。
果然,莫言被他气笑了,最终只能妥协道:“加强银针不仅时辰有效,且对腿的伤害极大,你可想好?”
沈宴也笑了:“已经这样了,无妨......”
三日后,一场秋雨,长留村发生了两件惊人的事。
沈家大房的茅草屋被秋雨浇塌了,幸运的大房一家只是受了些许轻伤......
沈家二房的土坯房也被秋雨浇塌,但除了一二栓和吴月之外,其他人都被砸成了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