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张国秀还能说什么?听人家小两口的呗。
都谈拢了,沈宴和顾瑶便出了屋,却意外地滚进来两小只,不,还有一个黑绒绒,是三小只。
经过几日的休养,那日顾瑶从深山带回来的小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整日跟在双胞胎身后撒泼打滚,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整个一皮猴。
皮猴凑近顾瑶摇头晃尾,双胞胎却明显有些失落。
最近他们家关起房门的频率可真是越来越高了,他们知道他们家的蛋黄方子需要关起房门来偷偷做,但很明显,最近有两次是没做蛋黄时,他们爹娘也关起了房门来,也不知道他们四人在密谋什么。
关键,密谋就密谋吧,悄无声息的密谋就成了,他们还总是能听见从他们娘嘴里发出的鹅叫声。
那种感觉就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肉包子一样。
他们就可好奇了。
被撞见了,他们索性也就不迂回偷听了,耿直问道:“娘、爹、大哥、大嫂,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俩?”
讨好顾瑶的黑子也嗷了一声,还包括它哩。
黑子是双胞胎给小狗起的名字,一身黑毛瓦亮瓦亮的,可不就叫黑子?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声,但沈宴还是警觉地望向了黑子。
看着它那两个垂直竖立的耳朵,他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眸子。
“你俩有什么值得咱们一家子好瞒的?还真当自己是两棵葱啊?干啥啥不行,吃嘛嘛不剩,赶紧洗漱睡觉去!”张国秀一出口,就是一顿犀利的言语。
双胞胎百毒不侵:“那你们不做蛋黄的时候总关门做甚?尤其是娘您,总发出鹅叫......异常兴奋的声响是为何?”
一听鹅叫声,黑子眼珠子骨碌一转,便学了一嗓子,别说还真挺神似,顾瑶好笑地摸着它的脑袋:“咱们黑子可真是孺子可教也!”
双胞胎也瞬时被吸引走目光,面上满是得意:“我们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