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什么眼光啊?!
“你认为捏根洗髓是一个很快的过程?”
容意黎重新移回目光,欣赏司顾淼通红地脸蛋,反问道。
被问住的司顾淼一时噎住,只是想到他一个月都没穿衣服,日日裸着被容意黎看,整个身子都悄悄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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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倒也不这么认为,只是惊讶时间过这么快。”
“确实挺快的,本座原本打算帮你洗完髓就丢到一旁,然后美美睡上几日,结果你这家伙抱着本座死都不撒手,本座无奈只能好带着你。”
原来那股温暖就是容意黎啊…
司顾淼有些心虚地别过脑袋,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容意黎。
说实话,就算他知道了是容意黎,他也不会放开手。
唯一的温暖降临在他身边,他没理由去拒绝。
“呵,你猜本座为什么每次躺下入睡不久又醒了?”
容意黎瞧见司顾淼心虚的小表情,抱着手臂,把一个月以来的旧事都给翻出来。
“为什么?”
难道是容意黎浅眠?容易惊醒?
“因为旁边的人老是对本座动手动脚,嘴上一直说‘不要走’,这也算了,他还一直往本座的怀里钻,本座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惊醒,你再猜猜这人是谁?”
心虚不能再心虚的司顾淼:…好了,别说了。
容意黎好笑地看着司顾淼捂着脸不敢看他的样子,再逗下去这人可能就窝在被子里哪也不去,因为那脸皮早就薄成一张纸了。
容意黎也不逗司顾淼了,给自己变化一身衣服,转身就往门口走去,走之前也没忘记叫司顾淼赶紧把衣服穿上。
容意黎来到门口,就瞧见躲在树上的赤磷。
赤磷从树上飞下来,探头望着容意黎身后已经关紧的门,小心翼翼地戳着容意黎的手。
“人醒了。”容意黎说着就一拳揍在赤磷的线头上。
“你这蠢货捅出的篓子还得本座善后!”。
“罚你去找些千百年的灵果给人家吃,这次给本座看清楚了!别又摘万年以上的灵果,听到没有?!”
赤磷吃痛地摸着被揍的脑袋,欲哭无泪地点头,随后立马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