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逐渐倾洒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上,窗外清啼的鸟鸣时不时吵醒睡梦中的人。
萧寒江率先清醒过来,看着还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萧寒江都没有发觉到眼底的软意。
伸手轻轻放到南宫颋的额头上,确定没有出现发热情况,心里松了一口气。
萧寒江十分地小心把手臂抽出,身子慢慢从温暖的被褥里出来,掩好南宫颋身上的被褥,便下床换衣束发。
萧寒江小心的打开门,回头看一眼确定没有吵醒床上的人,就退出去把门关好。
萧寒江来到被木板掩盖好的井口旁,打开木板,井口下面就往上传去阵阵凉意,由于井地的水是活水(流动的水),所以即便一年没打开过井口,井里的水依旧可以用。
萧寒江打上一桶水,清洗一下脸庞,赶走剩余的睡意,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起来。
等洗漱完后,萧寒江挽起手袖就要开始着手除草打扫房屋。
首先得把灶房打扫出来,毕竟现在他不是一个人,吃食就不可以随意对付,而且可能还得去砍些柴火,柴房里堆积的木柴都不知道够不够这几天用。
萧寒江一想到有很多事,都得在夜晚之前做完,手脚就不自觉的快了起来。
还好野草生的不多,萧寒江很快就把屋内外的野草处理完毕,拿起扫帚和抹布,提着水桶开始在灶房忙活了起来。
从灶房到其他屋子里头,萧寒江忙活到都不知道太阳何时高挂在天空中,而且南宫颋估计是昨天赶路累坏了,到现在都没醒,萧寒江也没去吵醒南宫颋,就连打扫的动作都轻了许多。
幸亏萧寒江是练武的,干活都不带喘气的,动作迅速的打扫完毕,没有人住的地方,他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
眼看天上的太阳慢慢要居中,萧寒江知道还有一个时辰左右就快要到午时了,揣着身上的银两,来到马厩发现有两匹马,都正在吃着野草。
萧寒江了然有一只是南宫颋骑过来的马,就顺手把马儿栓住,牵着他骑来的马儿往山下附近的集市赶去。
就在萧寒江离开一个时辰后,南宫颋就逐渐醒了过来,发现身边早就没有身影的萧寒江,南宫颋没有露出急色。
因为他都习惯萧寒江比他先起,然后就在周围找到萧寒江身影的场景了。
南宫颋在床上缓过神之后,才掀开被褥下床换衣。
打开门后,看到外面已经高挂在空中的太阳和焕然一新的庭院,这不言而喻是谁的功劳。
“阁主?”
南宫颋轻唤一声,并没有得到回应,舒缓的眉头皱了一下。
按平常的话,萧寒江很快就出现在他眼前。
“阁主!”
“寒江!”
南宫颋语气不由染上着急之色,就连称呼变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