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银发的青年一手插着兜,从远处缓缓走来。
眉点如墨,薄唇樱色,侧脸锋利冷峻,高大挺拔的身形如松如竹,仅仅是那样安静地走来,也便是携带着残阳余晖的冷清与热烈。
风流蕴藉,矫而不群。
重面春太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样惊艳的人,即便本身钟爱女性,但眼前的男人遗世独立,叫人一眼便忘了其他。
是的,忘了其他,以至于空中的“帐”被声势浩大地收回时,重面春太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哦?”源见春挑了挑眉,站在三个漂亮女孩中间的他仍然有着突出的好颜色,高出一截的身形更是安全感十足,“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跑,那么就留下来吧。”
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不能都跑了,花御那样子的关键人物放一马便算了,像眼前这种背叛自己人又欺软怕硬的诅咒师,还是趁早消灭了为妙。
重面春太闻言大骇,他惊惶地转头想要逃跑,然后身后的四个人不可能放过他。一时间,真希掷出的刀剑,真依射出的子弹,钉崎野蔷薇扔出的钉子,件件都能要了重面春太的命。
只可惜重面春太毕竟不像是这群刚进入咒高的学生,他的经验足以让他避开攻击而继续跑路。
“想走?”
源见春没有继续用枪,而是从腰侧再次抽出那把惯用的手枪,黑色的枪管在重新明亮的天光下一派冷冽,即便朝那黑洞洞的枪口看上一眼,也容易让人腿软心慌。
重面春太本仍自信,他的敏捷度很高,不该被轻易捉住,再说源见春这会用枪,枪械类的咒术并不是多么强大的术式,所以重面春太下意识觉得自己可以躲过,就像躲真依的子弹一样。
但他绝对没想到,真依用枪的不足往往在于经验的缺乏而只能见山打山,而用枪早已超过二十年的源见春却已经却会预判和设置陷阱。
重面春太躲过第一枪,心中越发自得,然而下一秒……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
三个女孩看着身边的警官只是脸色超级淡定地开了两枪,就和吃饭走路似的,然后刚刚那个敏捷避开她们所有人攻击的重面春太便倒下,一时间惊讶和佩服极了。
尤其是禅院姐妹,姐姐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刀剑气息的残留,而妹妹则因两人攻击手段的相似性而给予了更多关注。
至于钉崎野蔷薇,纯粹对那张俊脸兴趣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