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州各县均布下榜文。人们蜂拥在告示栏周围,有识字的负责给大家念。
“武林同盟于今成立,为谢武林帮派入盟,特设正明楼擂台赛。现邀贝州各地父老乡亲观赛,某月某日某时起于各县衙门外售座,观赛者于打擂当日可获赠瓜子一包,茶点一碟。打擂时间:某月日至某月日;打擂地点:正明楼青龙堂;总赏钱:纹银三千两;参赛帮派:玉丘派,伏羲派,太和派,眉山派,涂山派。”
榜文一经念出,人群炸开了锅。
“五大派竟然都来?”
“嗨,估计掌门不会来。去年武帮会不是都来了嘛,最后的魁首被镇武镖局自家的卯落泉夺了,听说给五大派掌门气了个够呛。赏钱没拿到,车马费搭进去不少。何况距离这比赛不到俩月了,你说那玉丘派掌门从雪域高原过来能赶得及么……”
“真不好说,你没听刚才念的:总赏银三千两!”
“三千两……啧啧啧,好家伙!”
“那可不,魁首能拿一半,就是一千五百两雪花银啊!”
“从没听说哪个比武彩头这么多的……我记得去年武帮会,总赏银也不过五百两。”
“甭管五大派掌门来不来,冲着这彩头,也有场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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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胜从大阜县衙取了通告单,兴高采烈地回到丁记武馆。
“爹,你看,县衙贴了布告说五大派都要来贝都打擂!”
“知道了。”丁青岩正在改拳谱,头都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