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感悟足够，那就不会出现瓶颈，体内灵力到位就能破境提升。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毕竟这个世界生活那么久，赫尔兹也没看出有什么道的存在。

“道是什么？”秉着不懂就问的心态，赫尔兹认真问玄九。

“道，……”

面对赫尔兹这位“好奇宝宝”，玄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就好像让一个小学水平的父母，回答十万个为什么的孩子，而孩子的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奥，除了问出父母一肚子气，什么都不会产生。

当然，玄九不是小学水平的父母，他所知道的知识，甚至可以用十全来形容。只是有很多东西，知道，和能用语言表达清楚是两回事。

就好像有些人自身是能工巧匠，干活一个顶俩，可是嘴笨，不会教导人。结果又遇上两个天赋一般的徒弟，当然是也无法让徒弟学到多少。

相反，如果有人会教导，哪怕自身技艺一般，又遇上天赋好的徒弟，也可能教出不一般的弟子。

而道，这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不是那么好表达的。

玄九斟酌再三，这才慢慢阐述道的概念。

总得来说，万事万物都是道。

风是道，火是道，时是道，生是道……

……

静静听着玄九的述说，赫尔兹眼中一点点明亮起来，他的脑海中，也在同步演绎着各种道。

当然，这种演绎，与其说演绎道，不不如说在演绎赫尔兹幻想的道。

譬如玄九说到火，赫尔兹脑海中就都是火烧的景象，说到风，脑海中又出现以前看到的风吹拂杨柳的场景……

在他小小的内心，此时才知道，原来生活中，不经意间，看到的各种让自己习以为常的东西，原来都是道的一部分。

紧接着，他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那次误入六折波房间的事，然后猛地看向六折波。

这让六折波被他吓了一跳，连带着玄九都被赫尔兹突然的举动，吓得闭上了嘴巴。

“你，你干嘛？”六折波本能的一紧张，结结巴巴问道。

“哦。”感受到六折波的紧张，以及玄九的变化，赫尔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只是突然想起那次去你房间后的事情，还有，还有师父房间的事情。我记得，看到过外面很小，里面很大。还有那个，我那时明明是进你房间，却突然站在沙漠上。还有……”

“停！”六折波有些羞愧的立马喊停，也顾不上打断赫尔兹说话的不礼貌。

“那是时间和空间的运用。这是两个道则，也可以看成一个，就像五行，可以分开来修习，也可以一起修习。其实道则也有强弱之分……”六折波赶紧说着，只是说一半，他又停嘴了。

“啊？你说下去啊！”赫尔兹感觉就好像在听人讲故事，到关键时候，那人不讲下去了，还说要回家吃饭，以后再说。

这种让人抓耳挠腮，却无可奈何的感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