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三个哥哥像堵肉墙一样围了上来,浓烈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张婆子直接缩紧脖子,像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
曾荷花被他们围在中间,畅通无阻的离开这里。
张婆子望着家里家外琐碎的事物,直接坐地哀嚎,以前她从来都不关心这些的,因为有人会做。
现在才终于想起曾荷花的好已经晚了,以后就剩她跟张风两人相依为命。
过了很久张风才终于酒醒,摸了摸身上发疼的地方,眉头直接皱成“川”字。
“荷花,曾荷花!”
张婆子听见声音赶紧拿着热毛巾进来,“儿啊,你终于醒了,身上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跟娘说。”
“嘶。”张风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感觉他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呢,就像被人打了一样。
而且之前都是曾荷花做这些事,现在怎么变成娘了。
“荷花哪儿去了?让她来给我揉揉肩,痛死了。”
张婆子的表情直接僵硬,支支吾吾的跟他说清楚醉酒期间发生的事情。
“荷花跟我离婚回曾家去了?怎么会这样?”
张风一蹦三尺高,随即反应过来身上疼,又捂着伤口嚷嚷。
“还不是你,喝醉了酒回来说那些有的没的,正好亲家在这里,得知她女儿受了委屈哪儿能轻易罢休,就让队长来做主,跟你离婚了。”
张婆子是有些心虚的,同时也责怪儿子的不着调。
但凡他平时有点正事少喝点酒,说不定荷花就不会心灰意冷,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
“娘,你还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候是怎么磋磨荷花的。说不定荷花跟我离婚都是因为你呢,受不了你这个婆婆才走的。”
母子二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总之就是不愿意承认责任在自己。
最后张婆子直接大手一挥,“行了,不就是个儿媳妇嘛,反正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我让村里的媒婆重新给你物色一个,比曾荷花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