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婆子用一身蛮力把昏迷的徐秋菊拖了回去,杨大山已经在房间焦急的等着。
“儿啊,赶紧生米做成熟饭,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杨大山不耐烦的挥挥手,“知道了娘,你快出去望风吧,万一知青点的人发现追过来怎么办,你儿子还不想被定一个流氓罪。”
要没有先前童映霜跟郑建国那档子事,他说不定会更得心应手。
现在一遇到这种事就想起童映霜说的流氓罪,是要吃花生米的。当即就打个寒颤,哪里还硬的起来。
“这贱人要是敢报警我就跟她同归于尽,再说了,你咬死不承认不就行了,反正是她自己到河边来的,我们可没有强迫。”
杨大山更烦心了,但为了以后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是硬着头皮脱掉徐秋菊的衣服。
知青点那边有人发现徐秋菊离开后很久没回来,但因为关系僵硬的缘故,没有多管闲事。
...
童映霜骑着自行车载上赖主任来到隔壁村,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这里不是赖主任第一次来了,因此没有先去见村长,而是直奔张家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张婆子那如雷贯耳的声音,赖主任眉头狠狠皱起,似乎十分不满。
“让你干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要你来干什么?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天天就知道哭,福气都让你哭没了!”
“让你挑两挑水而已,又是说挑不动,又是把水给我撒了的。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拿扫帚把水扫出去啊,还要我请你吗?”
童映霜光是听着就觉得窒息了,也难怪赖主任明晃晃的表达出不满。
“哟,赖主任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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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婆子看见赖主任后瞬间换了副嘴脸,又看到她身后的我。
“这位是妇联新来的小同志?以前怎么没见过。”
赖主任脸色十分不悦,因此回答起话来都生硬的紧。
“嗯,我们大牛村的知青,刚刚选上调解员。”
谁知下一秒张婆子又是手指狠狠的戳向曾荷花,力道大的出奇。
“你瞧瞧,别人跟你差不多岁数的,怎么别人这么有出息,都当上调解员了,你还天天在家像坐月子似的,什么都干不好?”
曾荷花苍白着一张脸,嘴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身子单薄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眼神里是麻木和绝望,对张婆子绝望,对这个家绝望,所以去年才会选择跳河吧。
只可惜没能死成,还要接着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张婆子,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能这么对儿媳妇。她身子单薄生不出孩子你就给她进补嘛,说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了呢?你瞧瞧这瘦的,还天天让她干重活儿,谁受得了啊。”
赖主任的好言相劝张婆子压根就听不进去,还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我看她就是贱命一条,再多好东西进她肚子里都是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