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给灵姑娘吃了……上次……发了几天高烧……这药……有害的……”

离得不算近，听得有些模糊，杏儿勉强听到几句，感觉巧儿在推拒对方的要求。

“……你尽可放心……”对方也是个姑娘，声音很轻，有点熟悉。可是因为听不真切，杏儿一时也无法确定对方是谁。

“可是……万一出了差错……不行的……”巧儿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动摇。

也不知对方最后说了什么，声音轻到杏儿一个字也没听清楚。但是看起来对方是把巧儿说动了，从假山后出来的巧儿脸上仍有些犹豫，可是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她沉默地看了瓶子一眼，便将它收进袖子里。

那瓶子有些眼熟，很像是那日清姨娘来过后留在桃花小苑的那种。

巧儿如今见的是清姨娘？她不是一向都讨厌那位姨娘，说她对自己的女儿没有半分怜爱，只想着如何利用。如今为何要来见她？

杏儿疑问一堆，看着巧儿的背影苦恼很久，没得到答案。

此时假山后窸窸窣窣一阵声响，有人似乎要从里面出来。杏儿下意识缩起身子，努力让人不要注意到自己。

而后一袭浅绿长裙摇曳，那人缓步走出。

杏儿一看对方，十分意外。

那人竟然是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