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她的话,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
“谁?”他问。
温时欢笑了笑,“是柳侍君。”
李承钰一时都有些忘却对方是谁?
温时欢继续道,“臣妹让驸马照顾柳侍君一些,让他在自己的院子学学规矩,没想到,柳侍君被十七带到了臣妹眼前。”
“居然避过了夜一。”
“臣妹倒是好奇,这是十七的意思,还是皇兄的意思。”
“这明明说的让臣妹少欲,这怎么还把人送到臣妹眼前呢。”
李承钰看向十七,“十七,你带柳侍君去了公主寝宫?”
十七低头,“是。”
李承钰直接道,“去领罚。”
温时欢出声道,“十七不是已经给了臣妹吗?还是不用皇兄责罚了。”
“臣妹也只是问问,那事儿,是不是皇兄的意思。”
李承钰道,“刘益为你开了些对身子滋补的药,你带回去。”
“是。”
十七带着一堆药,与温时欢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马车之中还燃着香,十七是大气都不敢出。
温时欢手中抱着暖炉 ,“你不喜驸马?为什么。”
十七垂头,眼珠子转来转去,“驸马是主子,属下怎么会不喜驸马呢。”
温时欢淡淡看着十七,“抬头,看着本宫。”
“本宫与驸马在一块时,你总是会弄出其他的动静。”
“十七,本宫不是傻子。”温时欢微微挑眉,“你如此行径,可是陛下的意思?”
十七低头,“非陛下的意思,是属下自作主张,公主恕罪。”
“自作主张,若是无人授意,你怎么会对驸马有偏见。”
十七不吭声了。
一路无话,温时欢下了马车,十七像个小蚂蚁一样,低着头跟在温时欢身后。
一连着半月,温时欢都带着十七入宫,在宫中用过晚膳后才回了公主府。
温时欢累的手都不想抬。
不单单是被训的,还有李承钰那边还有奏折,李承钰用手过度,手腕疼,她也跟着疼。